她抓着我的手笑了，嗔怒，“还怪有文化，好听的。”

        “你别生气哦！我早就查过这胎小宝的别了，是对龙凤胎，我还忽悠你是臭小。”

        用脚丫踢了踢我的背，使唤我给她去倒喝，可我不生气，对她这山大王一样的命令十分受用。

        “请您不要把她嫁给别人，我很喜很喜您外孙女，我长大了一定会对她很好很好。”

        简直是脑疯了，疯了一样不希望她被其他小男孩抢走，“我会回来娶你。”

        清清呆住了，吃惊地捂住自己嘴巴，瞪大睛看着我，耳朵通红，不敢相信自己听到我疯言疯语说了什么东西。

        但是他笑了，递给我一枚黑。

        “就算要联姻，那也只能是我们燕家，是我燕沉。”

        如果留，我的确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生活在徐家的羽翼庇护之，但我会什么也不是。我不是一个废，徐家是好，但我不能等着人家帮我这帮我那。

        嘉赫生那会儿，清清还没过危险期，再加上刚刚早产完，虚弱得就跟瓷娃娃一样靠在我怀里，小脸白白的，全是汗珠。

        ――――――――

        “你说过……你说过等你一回来，就来娶我的，你不许骗我。”

        “我没有忘，不骗你，哭鬼。我一定会回去。”

        寿星:竟然忽悠我，打你屁！

        我想到了从徐家走的那天，清清抓着我上的衣服不松，睛红红的，一幅要哭的样。

        “男孩，还是女孩，我说了又不算，这得看你行不行啦！”

        “那就拿你的真本事，来换我的宝贝外孙女旁那个位的资格。”

        我跟着她一起笑，在观察室里陪着她一直待到过了危险期。

        “也许这次也是难缠的臭小呢！”

        我说，叫燕嘉赫。

        后来啊，后来发生了好多事，然后我就回来找她了。再后来，我们结婚了，过了好几年，彼时正在度假的她怀孕了。

        我沉默了。

        我毫不怀疑，他一秒会一脚把我踢门。

        我瞪着书房里正解着棋局的老，他喝着茶，一言不发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桌前当时年仅十六岁的我。

        她那时候问我，“一定要走吗？”

        我的妻，我调又捣的小女孩。

        “那你不许骗我，一定要回来，不然你就一辈没饭吃。”

        “你啊你！就仗着我最你了！”

        之前被双方长辈定的娃娃亲也可能会不数了，所以我向老说我要参军，我曾祖父，我爷爷，我父亲，都是军人。

        她抿了抿的嘴唇，问我想好宝宝叫什么了没。

天晚上都要想我，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