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是有惩罚的。”
――我的小焉。
焉脊背一颤,忍不住向后靠了一些,抵在柔的被褥上,退无可退,他面上红愈发明显,黑发贴在脸上。
梦里的雨更大了,滂沱的声响几乎将他吞没,他息着,摇了摇――
才不是……你的小焉。
顾言住了他泛着红的耳垂,指尖微微摩挲了一,侧了侧,“害羞了?”
她指尖比冰还冷,焉被冻地颤了一颤,意识偏过了,发起了细密地抖,意识再一次变得模糊不清,鸦羽一般的睫被泪打湿,整个人更像从里捞来的。
顾言解开了他的哑,亲了亲他的耳垂,羽扫过一般,轻飘飘的。
“难受?”
她问。
焉慢了半拍才抬起被雾浸透的眸,红的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冷汗,好半晌才挣扎着坐起,把自己摔顾言怀里。
与举动不同的是,他说――“我才不是……你的小焉。”
顾言垂视线,毫不留地将他重新倒在床上,冰冷的指尖掐住他的脖颈,语调温和,“你是。”
这是她第一次展现病态的占有。
无论是南焉,还是焉,都是只能属于她的,漂亮的摆件。
“这是你自己说的。”
焉脊背贴着被褥,破碎不堪地息着,唇大张开。
顾言辨不绪地看了他半晌,才松开了指尖,“师最不喜的,就是反悔了。”
滂沱的雨几乎要把他淹死。
焉息地更急切了一些,抓住浮木般攥紧了她冰冷的手,拉至脸旁,蹭了一。
顾言轻笑声,舐了一他的耳垂,模糊不清地说,“真乖。”
焉长睫一颤,忍不住偏了。
雨终于小了一些。他想。
一刻,他被扣住了巴,制地转了回来,顾言垂着视线,慢条斯理地吻上了他的唇,低哑又温和地说,“走神可不是个好习惯。”
焉只能被迫接受她的侵。
脊背一阵一阵地发,尖被,他不自觉仰起脖颈,面红,冰冷的眸里全是雾。
“哈……”他苍白的指尖攥紧了被单,濒临破碎一般时不时息着,紧接着又被吻住,陷绵延不断地缠绵里,浑都失了力,只能承接着雨一样的吻――他觉得他被从里到外浇了个透,半也没有落。
顾言终于直起了,冰冷的指尖摩挲了一他被亲的艳丽的唇,“小焉,你很漂亮。”
语调遥远,带着雨声响,叫他恍惚间觉得是梦里的声音,他鸦羽一般的长睫发颤,一刻逃避般闭上目――雨又大起来了啊……
……漂亮吗?
他再一次偏了偏,耳垂血一样红。
墨的发落来,衬得他肤胜雪,捆缚着他的红绳也明艳至极,像是墨重彩的画卷,等待着旁人观看。
顾言用指腹拭去了他尾的泪,声音像是隔着重山 ,“别哭。”
焉冷白的膛随着息而不断起伏,双唇大张着,雨将意识得模糊不清,“没哭……”
他没有哭。
顾言笑了声,诱哄一般,“嗯,没哭。”
她垂眸看着焉大张着的唇,隐隐能瞧见尖,诱人而不自知。
指尖几乎是顺其自然地伸了去,永远带着凉意的指尖摸了摸他的牙齿,叫焉浑一颤,被雾浸湿的长睫抬起,着她的指尖有些不清不楚地问,“什么?”
叫人看不他究竟是清醒的还是不清醒,又或者于二者之间。
顾言没有回答,指尖碰了一他柔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