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刚了床,便晕了过去……以往还从未现过这样的事。”
顾言微不可查地皱了眉,一刻便瞧见这位夫人幽幽转醒。
程十鸢一醒来便咳嗽了起来,小翠惊喜,“夫人您醒了——”
程十鸢终于止住了咳嗽,看向一旁的顾言,素白的指尖了眉心,微蹙着眉抱歉,“又麻烦顾姑娘了。”
顾言只说,“无事。”
程十鸢又咳了几声,面越发显得苍白,一副病气难消的模样,小翠忙上前替她顺气,她温温和和地摆了摆手,制止了小翠的动作,又咳了几声后才抬起眸,“顾姑娘,我这病症当真能治愈么?”
说完这么一句话,她咳得愈发厉害,小翠忧心忡忡地上前,程十鸢终于止住了咳,面染上些薄红,愈发显得病气,“……顾姑娘不必隐瞒,即便无法治疗,我也不会怪罪。”
现在的病似乎有些变化,但原先的病确实可以治,顾言顿了顿,没有将猜测说,只是说,“夫人的病并无大碍。”
程十鸢又咳了几声,眉却舒缓了些,叹息般说,“那就好……”
小翠也,“除了晕倒的这一次,夫人的气已经越来越好了,不时日肯定能痊愈的。”
此时也恰好到了往常扎针的时间,顾言着原的人设,说,“还请夫人躺。”
程十鸢知要扎针,神未变,只是又咳了几声,片刻后才缓缓躺,小翠接着上前将夫人的衣袖卷起来,手臂和背,夫人常年不见阳光,肤泛着病态的苍白。
顾言打开医箱,将需要用的银针取了来,这些银针细不一,泛着冷冷银光,显得尖锐异常。
她还未针,却突兀地瞧见程十鸢脊背中心有一个青黑的小,大小与痣一般无二,却决计不会有人将此错认成痣。
这青黑的小与肤全然一,呈现向外扩张之逝,在瓷白的肤上显得无比突兀。
她的指尖碰了一那个小,与细腻温的肤不同,那颗小十足十的冰冷,质,像是老旧的树。
顾言微微垂目,直到程十鸢侧了侧,询问,“怎么了么?顾姑娘。”
她这才收回指尖,,“没什么。”
语罢了第一针,即使从未接过,她针的手也无比稳妥,大抵是有原的肌肉记忆在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