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冷玉被放在上面时他腰一僵,几声息。
“哈啊……”他失神的张着唇,脸几乎整个陷在枕里,墨发散落在床榻上,凌乱又。
“哈啊……师、师……”他哭着,艳红尾看她,可怜的不行。
“难、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前端才一白浊,稀薄的不行,打在顾言手上。
“再忍忍。”顾言说着,指尖在端拨了一,南焉便猛地弓起,尾一片潋滟。
这意似乎没有尽,他睫被沾湿,“师、师……”
她这才直起,从储袋里取药膏,白玉的药罐冰凉一片,她将药罐放在他腰上,他便的颤了颤。
南焉失神的摇了摇,泪一直往掉。
他看上很羞耻,整个脸都埋了枕里,却依旧带着哭腔唤她,“师……”
“呜……”他有些难受的颤着睫,“不、不要了……”
南焉受着她温和的气息,睫颤了颤,“嗯。”
“呜……”
“小焉里面很紧,师很喜。”
“睡吧。”她说。
“怎么这么气?”
顾言似乎是侧了,若有若无的弯着唇,似乎有些愉悦。
顾言施了个清洁诀,接着拍了拍他光的背,安抚,“没事了。”
他大脑一片白芒,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哭着窝到顾言怀里,“师……”
她说着,慢悠悠地将药膏开,肉被的时扁时圆,细密难捱的意叫他里晕开一层意,他失神的微张了唇,“呜……”
他声音里尽是哭腔,茫然的像是只能依赖她。
他没有回过神的抬了睫,接着又用脸颊在枕上蹭了蹭,墨发凌乱的铺开,“……我不哭。”
南焉失神的张着唇,泪无声无息的往掉,看上去无比委屈,“师……不来……”
过了多久,顾言才终于肯放过他的肉,回了指尖,他有些失神的微张着唇,泪依旧往落着,将枕打湿了一片。
“哈……师、师……”他睫颤了颤,“好凉……”
她的指尖终于从他肉十足的上移开,晶亮的药膏顺着她的指尖往滴落,她又沾了些药膏,细致的涂在他的。
蜡烛熄灭,屋一暗沉了来,他缓缓得闭上来,被顾言揽在怀里,只觉得这一刻就像是永恒了。
顾言的指尖像是受到了什么,她低哑的笑了一声,“小焉,你了。”
顾言顿了顿,指尖细致的将药膏涂抹在他的上,每一都未曾放过,他哭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像猫叫一样,媚的不行。
顾言似乎又笑了一声,呼打在他薄薄的脊背上,叫他不自知的颤了颤。
顾言又是一声轻笑,沾着药膏的指尖猛地探他红的后,一探去,肉便紧紧的将她的指尖包裹住,可以受到每一丝褶皱。
顾言见他哭的那么惨,顿了顿,问,“怎么了?”
不知摸到哪里,他闷闷的哼了一声,整个都抖了一,阴立了起来,因为趴在被褥上的姿势,阴抵在被单上。
“呜……”他指尖羞耻的抓紧被单,“才、哈啊……才没有……”
药膏彻底化成了,挂在他遍布红痕的上,整个亮晶晶的,沾满了光,看上去一片淫靡。
顾言将人翻了个面,指尖落在他立的阴上,微凉的指尖一摸上来,他便的颤了颤,泪的更加厉害,几乎打湿了整张脸。
顾言在他的上挑逗着,听他难耐的,他整个人几乎成一摊,只失神的睁着眸,发脆弱的呻。
她缓缓得笑了一声,接着亲了他的脊背,“别哭。”
“师……哈……好难受……”他哭声,泪意又一次将枕打湿,“别了……”
他哭声,“师、师……好难受……”
顾言像是故意的一般,慢条斯理地用指尖沾了些药膏,药膏沾了温,化开了一些。
她的指尖永远带着寒意,药膏也寒凉,过的时几乎叫他难耐的哭声,他呜咽着埋在枕里,耳尖通红,也微微发着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南焉指尖又一次收紧了,“……师。”
他难受的不行,前端了太多回,这次只能吐一些清,望积压着无从舒缓,“哈啊……”
“小焉忍一。”
这些药膏被她涂在肉上,于是他的肉就变得晶亮一片,沾满粘腻的药膏,带着草木的清香,看上去淫靡又漂亮。
他耳尖红的愈发厉害,因为烈的刺激而颤了颤,里的意不间断的落,他哭着说,“呜……师、师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