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修长的指节抓着她的衣襟,指尖泛着粉,他似乎很喜接吻,虽然每次接完吻之后里都会晕开一层意,但睛亮亮的,看上去很开心的样。
顾言咬了一他的乳,他失神的睁大眸,泪掉的很快,像是坏了的龙一样,“哈啊……别、别咬……疼……”
他向后靠了靠,“别……”
他尾还泛着红,里的意似乎将要落在,加上这么顺从的被在池上,像是可以让人任何事都不会生气一样。
顾言指尖,带一暧昧的银丝。
……师……”
顾言收回指尖,揽着他的腰,又一次吻了吻他,直到将他吻的浑发,底坠满意才结束了这个吻。
事实也确实如此。顾言可以对他任何事,而他甘之如饴。
再次被放来时他沾上都没法站稳,只能没骨似的靠在顾言上,让抬手抬手,让转转,由着顾言帮他穿上了衣服。
“难受……师……”他无力的靠在池上,几声破碎的呻,“哈啊……”
南焉微张着唇,受到前传来痛意,顾言又咬了一,他失神的张大眸,声音带上哭腔,“疼……”
南焉睫一颤,收紧了后。
他腰发,被顾言揽住才没有落去。
她这才直起,将人打横抱走浴池,玉势依旧在他的后里,因为这个姿势差落来,顾言了一把他的,“紧了,小焉,掉来也有惩罚。”
他似乎羞耻的不行,将完全埋到她的颈侧,只通红的耳尖。
她的指尖随在他唇齿间着,永远寒凉的指尖住他的,叫他发糊的呜咽声。
他抬起睫看她,底的意依旧往掉,“……难受。”
大多时候他像一只矜贵又优雅的猫,这种时候却像炙的小狗,顾言这么想着,指尖落在他唇上。
顾言低低的笑了一声,灼的气息打在他前,“小焉便是太了。”
她放轻了几分力,濡湿的尖轻轻的着乳孔,难耐的意叫他想要躲开,腰弓了弓,却把脆弱的乳更深的送了过去。
“怎么又哭了。”她指尖过他的尾。
白衣很衬他 ,显得他姿立,尘淡漠。
只在唇角摩挲了几,他便知晓了她的意图,顺从的张开了唇,任由她指尖探了去。
叫人想象不他只是被玩了乳。
但是,谁又能想到,看上去洁尘又在上的尊,正着大的玉势,被这玉势的连路都走不了呢?
他失了力般靠在池上,泪无声无息的往落,像是被坏了一样,带着破碎的。
顾言笑了一声,又将他在池上摸了个边,直把人的只知掉着泪,尾一片红,他呜咽着,“不、不要了……”
他又哭了,泪掉的厉害。因为顾言的指尖放开了他的,到了他的咙,
后腰抵在池上,冰凉又难受,顾言的手也很凉,落在乳上带来难言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