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师……疼、”他难耐的仰起,哭着,“师……”
他冰凉的泪意又掉了来,重复,“我一直很乖。”
“……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顾言两只手各托着一边的,说不上是还是掰开的将他又托了起来,着玉势的后被肉牵扯了一,他又了,呜咽声。
他只是在她颈侧蹭了蹭,冰凉的泪沾在她的肤上,依恋的唤,“……师。”
顾言又轻轻笑了一声,指尖握住玉势,“那这回就别再掉来了。”
“哈、嗯――”他低低的息了一声,尾潋滟,但是里亮晶晶的光却熄了行去,他失落的垂睫,“……没什么。”
或许是这一次的快太过烈,他手脚失了力,没能攀附住,重重的落在她上,玉势被的很深。
他颤了起来,又一次把自己窝到了顾言的颈侧,哭着说,“我一直、哈啊……都很乖……”
顾言侧亲了他一,手指抚上他又一次立的望,只随意的划动了几,他便又的哭声来。白浊打在轻纱上,最后粘腻的顺着大往。
她似乎又笑了一声,“小焉又掉来了,你说,该怎么罚比较好呢?”
他的师只是更深的将玉势送他的,接着轻轻的笑了声,“小焉好乖。”
“哈啊……师、师……疼――”
顾言又笑了一声,才顺了他的心意,“乖一,我的小焉。”
南焉手揽的更紧,也紧紧的环抱着她的腰,金铃又连绵不断的响了起来。
他里的泪往掉,坐在顾言上看她,因为疼痛失神的睁大眸,手依旧揽在她的颈上,因为疼痛,缠的更紧,还微微发着抖。
说着,玉势猛地了去,直直的在他最为的那一上,他手脚失了力,落在顾言上,玉势被吞吃的更深,撑开他的肉。
南焉颤抖的窝到她的颈侧,因为痛意里的意不断往落,他失神的半张着唇,完全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
顾言又了一把他的,才漫不经心的问,“什么?”
玉势大力的起来,有时候的深了,顾言的指尖会戳在他的上,带着酥麻的痛意。每次都被在最的地方,他四肢又失了力气,只能一遍一遍的收紧手脚。
他依恋一般蹭了蹭顾言的颈侧,声音带着哭过的沙哑,很轻,听起来像是撒一样――
顾言罕见的顿了一瞬,接着侧了,语调温和,“就罚小焉今天一直着玉势,怎么样?”
玉势又一次深深的,他失神的睁大了眸,差落了来,最后一刻又紧紧攀附住了,金铃晃动声不绝于耳,淫靡又浪。
她似乎是很愉悦的眯了,“看来,只能叫小焉一整天都着了。”
所以师,多我一吧。
他有些慢半拍的抬起,尾潋滟,反应过来之后耳尖通红,“太大了,不行的……”
他刚刚过,又接受了那么烈的刺激,委屈的哭了声,抬起睫看她,“师……疼……”
他全心全意依赖着的师只是勾了勾唇角,语调轻柔,“又掉来了呢,小焉。”
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