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
“嗯?”顾言难缠的笑了一声,声音喑哑,“真的没什么么?”
犹记得不久前,顾言便是用这微凉的、察觉不温的指尖抚过了他上每一地方,叫他颤栗、直至在她手里成一滩。
顾言靠的很近,呼打在他的颈侧,叫他睫颤抖。
顾言又笑了声,她笑时声音总是暧昧难言,叫人耳。
似乎顾言一贴上来,他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任由她玩。
……当真是过分。
顾言又侧了,问,“小焉在想什么?”
分明他们连更亲密的事都过,可现在仅仅是被顾言搂着腰,他却浑发,脑海一片空白。
南焉白皙的脸上晕开一片薄红,像是最艳丽的桃花,“――没、没什么。”
――还是那么傻。
她声音慢悠悠的响起,像是古旧的琴。
她,“小焉真是纯的可。”
他蜷了指尖,接着又被顾言牢牢扣住。
“嗯,师在。”
“没什么。”他抿了唇,耳尖红的愈发厉害,视线也移开,不去看她。
外边天光明朗,阳光透过树影倾洒而,叫顾言不自觉的眯了。
南焉更加害羞了,他指尖轻轻勾了顾言的指尖,求饶般轻声唤,“……师。”
她手里视线落在他红透了耳尖上,有如实质一般,叫他觉得自己那些羞耻的念也一并被看去。
他抖着睫,却向后靠了靠,更近的被顾言搂在怀里。
相牵的地方不断升温,直到蔓延到他白皙的脸上。
蓬州位于三界之间,而落日成则是妖族的地盘,妖族的城镇被妖族肆意的改动过法则,总是显得怪诞又奇妙。
这个认知叫他尾染上一层病态的红,他又一次轻声唤,“师。”
这联想叫他睫不断抖动着,耳尖也一片通红。
而顾言永远会应他――
距离蓬州仙府不远有一座城,名叫落日城,虽叫落日城,可城太阳永远不熄,黑夜胜过白天。
顾言边翻捡着原的记忆,边控着剑临空。
此时南焉已有灵力,可以自己御剑,可二人都未曾提起,依旧和第一次一般,由顾言牢牢的搂着他的腰。
……他完全的被顾言的气息包裹了。
南焉注意力却完全集在了二人相牵的手上,顾言的指尖一直很凉,可此时他却觉得灼。
顾言便与他十指相扣,微凉的指尖占据了每一丝空隙。
顾言又笑了一声,随意的勾住他的指节,侧了,“走吧。”
顾言在这件事上总是恶劣至极,只想看他低哑的哭声来,才会笑着用指尖去他的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