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他抬起,竟是缓缓的笑了一,“师没有走,真是太好了。”
南焉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电般将被褥又往上提了提,耳尖红的不成样,又过了会,他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师别欺负我了。”
顾言顿了顿,吻去了他的泪意,“师在小焉里便这般求不满?”
南焉,“我相信师。”
她温和的笑了起来,声音有些不真切的响起,“师不会抛小焉的。”
他因为这个认知耳尖通红,心如擂鼓。
“……师想也没有关系,”他指尖住被单,看上去羞耻的不行,“只是、可不可以等明天,今天还有些不舒服。”
南焉看上去更加害羞了,声音很轻的响起“师、师可以先背过去吗?”
南焉红了耳尖,害羞侧过了。
他因为这个漫长的吻里又带上了氤氲的汽,掩在长睫后边,将落未落。
他羞耻的垂眸,“我要穿衣服了,师。”
她这么说。
南焉睫又抖了抖,求饶般轻声唤,“师。”
……最适合,被狠狠摔碎了。
他素来冷淡,很少看见他笑。何况是这样红着尾,却满心喜的笑。
他里的意坠了来,“……疼,不要再了。”
似乎面前的人是他最重视的珍宝,所以他因为她又不告而别而伤悲,也因为她未曾离去而喜悦。
他声音带上了细微的息,“师……”
顾言垂了眸。
这样直白又炙的么?她似乎是笑了一,藏在长睫的绪淡漠――
他相信顾言不会抛他。他相信顾言。
顾言又亲了亲他,轻柔的吻落在唇上,直到将他的唇染上一片光。
他睫抖着,尾也一片艳红,像是一秒就要哭来一样。
“嗯?”顾言侧了,墨发又散落了一缕,无端缱绻,“可是小焉,师不是都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么?”
梦见师抛我走了。”
顾言将人捞回来又亲了一,声音低哑又暧昧,“怎么这么可呀,小焉。”
空的山里只留了他一个人,带着满的痕迹,茫然的、无措的被丢在了原地。
一吻终了。
顾言轻轻的笑了声,俯与他对视,指尖住他的巴,“不是小焉说,师可以随便欺负小焉的么?”
顾言俯,接着与他接了个短暂的吻,呼交缠,昨夜缠绵的记忆再次浮上脑海,南焉顷刻了,红着耳尖。
顾言像是完全没听来他的言外之意,弯着一双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穿吧。”
他抓着被褥的指尖松了松,漂亮的锁骨就在了外边,缀着艳红的吻痕,媚意横生。
“嗯,师在。”
顾言永远会回应他任何一句话,即使只是无意识的呼唤。
看着又委屈,又气。
顾言的吻又落在了他的锁骨上,叫他不自觉的颤了一颤,他发,声音也有些抖,“不……”
抓着被单的手也无意识收紧,接着又突然意识到自己浑赤,不着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