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妖女不惧周真君的威压，竟然还敢对他言撞，看起来的确有过人之。

何况柳凤显然还不是她唯一的男人，现在她边这几个不说，刚刚灵华真君还亲看到程如风收了“礼”，真是提起来都觉得污了嘴。

他今天明显就是宁愿违抗师命都要站在程如风那边。

阶了，她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玄成真君却鼓了鼓掌：“真不错，人生自是有痴，这以后传去，大概也能算得上是一段佳话吧。”

只是玩一玩她不好多说，但柳凤在这个时候站过去，可不是玩玩的态度。

她沉声唤了徒弟：“凤！”

她又不傻，现在这大殿里这么多人，三教九都有，谁敢保证没有贪婪的人？真的承认及时行乐图在她上，她就永无宁日了。

“一直都是你们在说，我什么时候承认过我有及时行乐图？”程如风嗤笑了一声，“宁城事的时候，我的确在那里，但那个时候我才什么修为？多的是人可以证明，我在丹师协会还有明明白白的记录，如果一个刚筑基不到半年的人，就能收服那种宝，当时在宁城还有那么多金丹呢，都死了吗？如果说我是族刚刚顾师伯已经说了，我要是族，前几天的天劫难是老天都帮我吗？那我看我就不是族了，大概是老天爷的私生女吧。这样的话，你们这样仗势欺人就不怕天谴吗？”

玄成真君假模假样地赞叹，“你倒是好胆，怪不得连及时行乐图都能收服。”

没想到他会主动跟她来灵宗，还直接住到了翠华峰，现在更是公然站在了那妖女那边，就让灵华真君相当不快。

原本他想着，区区一个灵宗，区区一个刚结丹的小妖女，他们两大元婴，还不是手到擒来？

灵华真君气得手指发抖。

程如风也鼓了鼓掌，笑了笑，“早听说玄成真君修为深，神通广大，没想到这信雌黄指鹿为的本事也明得很，佩服佩服。接来，是不是所有相信我的人，都是跟我有一，有投靠族的倾向？”

玄成真君微微眯起来看着程如风。

灵华真君惊得睁大了，“你这是什么？”

周真君哼了一声：“小贱人死到临还在狡辩，你也说了你那时才刚筑基，如果不是得了宝，走了邪路，能现在就结丹？”

程如风越发笑得妖娆，“周真君是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么？我是灵宗弟，师父教得好，双修对象修为又舍得元，我修行比别人快

她来灵宗是为了那个传送阵，可不代表她真的对灵宗有多少好。同为女，她反而更加看不上灵宗这些人尽可夫的妖女。

果然柳凤磕完了，就轻轻：“徒儿不孝，还望师尊成全。”

他这算是正打量程如风。

其实在场都没有蠢人，柳凤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毕竟柳凤是男人嘛，不要说之，就算三妻四妾，她师傅的也不好多。毕竟当初在他的婚事上，也是她这个师傅有所亏欠。

区区一个灵宗的小妖女，怎么得上她的徒弟？

柳凤并没有回去，而是直接跪来，向着师傅磕了三个。

虽然玄成真君和周真君这次来的确不怀好意，但先是被顾言骂不要脸，又被程如风这样戳穿，也实在有不了台。

却没想到，不但顾言选择了毫不给面的抗，就连程如风也毫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