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办法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委屈巴巴的，与他一贯的作风大相庭径，不过过去全被云初看了个遍，周胤索也摆烂了，“真的没办法我吗？”

        他坏掉了，已经完全坏掉了，他开始受到杀人的快，也开始遗忘更多过去，遗忘那个想要行侠仗义的自己的心境，他回到了天上杀掉了父亲，并且走了他的龙筋，却再也没有把母亲带走的执念，看着那个女人崩溃的哭泣，甚至想要袭击他的模样，少年只觉得荒唐，不是觉得这个女人荒唐，是觉得自己荒唐。

        “我可怜你。”

        救命啊，真的有人上赶着给别人当小妾的吗。

        他当初脑里到底是在想什么，觉得这女人会有跟自己一起走的心思的，什么蛇族的小公主，他只看见了一条恶龙的妻，从没验过母的少年亲单薄，所以在杀死那个女人时，他的心变得空落落，却并没有落一滴泪。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值得托付？”

        她的目光看向被冲天火光映照的发红的天空，很容易就可以注意到天空积攒的阴云，不知什么时候天雷就会劈来，那个从苦到尾的少年她再也见不到，现在这个是造了无数杀孽思维早已定型的大祸害……难搞，怎么就非她不可呢，难这人是打的越狠的越深的那种？

        云初生怕他一句就说我学着改，忍不住打断他：“这个……我心里已经有人选了，就不劳你费心了。”

        “那侍君呢？”周胤几乎是立刻接着她的话问。云初反应了一才想起来侍君是什么职位，她的脸变得很彩，然后试探的问了一。

        女孩轻声回答，她最后还是没办法着心看完这一切，看着一个可能会走上正的翩翩少年自己把自己疯，看着他在人间数载，竟没有受到一丝善意，仿佛老天都在跟他作对――可不就是天在跟他作对吗，因为幼时很惨，所以就必须从惨到尾，不能受到一善意，无论是亲还是友亦或是。

        云初：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jog

        “你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

        云初尝试抬起手臂，然后绕过他的侧，缓缓给了他一个拥抱，脖颈上的手掌猛然松力，然后在上的躯猛的压来，还没等云初看到表，对方的手臂也环过她的躯，结结实实地回抱住了她。

        所以界的少主不在乎天上也不在乎人间，更不在乎界，只因为他确实有过更多选择，也被这些人一一抛弃，云初被压着咙，尝试了一，也无法正常发声音，于是她抬起，看着少年对她笑得比哭还难看。

        “如果你愿意……”

        ―

呼，“结果他们说什么呢，说我这样的废怎么有脸去拜师，明明我上次去时，他们的笑容几乎称得上谄媚。”

        听到这话，少年的睛却越发明亮，因为云初说话的声音很温和，是他不曾拥有过的温和，那是不是说明她的心境已经有些许改变？

        “如果我说，我的夫君从始至终只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