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叫着:“十九!呜别再了,啊……师父要被坏了……求你了,嗯……”
我帮他动,一边帮他搓,一边专压里的。忽然他后用力缩紧了,咬着玉势不放,我一时手竟然没有来,江曜哭了两声,动两腰,忍不住了来。
这一次分量十足,浊的白都在床褥上,分了数次,后面还了些清来,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江曜完了,整个人去,蜷着不动了。我看他闭上,眉间有重的疲惫,觉得他约莫也酒醒了。
我帮他把玉势来,没想到先前得太深,竟然不好,江曜微微分开,方便我动作,我一将玉势来,最后的那一发轻微的“啵”得一声,难以分离似的。我这才看到乳白的玉势上沾着些血迹,简直吓一大。
我也是第一次这种事,手没个轻重,我万万没想到会把江曜伤,一时间心虚又慌乱。
大概是看我傻住了,江曜问我怎么了。
我只能乖乖地告诉他。
江曜沉默了,竟然说:“属实……太了些。最初是很痛。”
我:“……”
我:“那我再去买个细一的。”
江曜忽然凶了起来,骂我:“混账!你还敢说?”
我不服了:“你刚刚还喊我心肝宝贝。”
江曜看上去气炸了,若不是他现在着没力气,我怀疑他要起来给我一巴掌。“闭嘴!谁让你买的?谁让你拿来给我用的?”
我哼了声,“我就买,怎么了?我除了这个玉势还买了好多别的。”
江曜气得说不话了,脆翻过去不理我了。
我也有不兴了,虽然我丝毫不占理,但江曜这个态度就让我不太兴。我也说不了什么,本来就是我迫他的,虽然我知江曜暗恋我,但江曜不知我知,我们的关系变得暧昧不清不上不了。现在就是我迫他就范,我暴他,他不不愿,他是委屈的。
但事实又不是这样的。
明明是他喜我,我又不喜他。我迁就自己来伺候一他,他凭什么不兴。
我说:“那我回去了。”
江曜还是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