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的声音叫我别乱摸。
我装傻:“为什么?太过贸然会伤到师父的。”
师父恼羞成怒:“你不要太过分!”
我说:“徒弟哪里过分了,明明是我在贴师父,照顾师父的受,师父怎么能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简直太让徒弟伤心难过了。”
我嘴里一通胡言乱语,想到哪讲到哪,师父听得怒气上,但不敢张嘴,生怕被我玩什么羞耻的声音,唯有愤怒地息。
我赞扬师父:“师父不亏是师父,天赋异禀,令人钦佩,徒弟现在还记得最初和师父的时候,师父这里总是过分紧致涩,难以开拓,我总是会不小心伤到您。现如今……啧啧,师父,怎么徒弟随便摸摸,您面就湿透了呢?”
师父捂住我的嘴,咬牙切齿:“无遮拦!”
我才不听师父说什么,掰开他的双,把好的角先生一整个了去。所幸我提前捂住了师父的嘴,不然师父这声尖叫要把人全都叫醒了。
师父被我捂着嘴,鼻音呜呜咽咽,又是抗拒隐忍又是舒畅快,大约是久居人,异的不适都已经适应。我松开师父的嘴,了几,师父便小声呻起来,已然上了。
我缩回被面,把师父的衣服往上卷,一直卷到上,用嘴寻到师父的乳,张叼住,用卷。
我一边吃师父的,一边不忘,也算是轻车熟路。师父啊啊的呻着,喊我慢,尾音里被浸透了,打着转似的,极力压低声音,比什么歌女的嗓音都要好听,我简直惨了。
我从被里钻来,亲吻师父的嘴唇,师父抱着我的脖,任由我咬他的嘴唇,声音糊着:“慢……慢……”
我说:“师父您真的面好湿啊,您仔细听……”
我让他噤声,师父果然闭上了嘴,他睁着睛,转看窗外的月光,似乎是真的在聆听有什么淫靡的声音。我也觉得师父是真的适应了,会自动了,我没用脂膏也没什么,当真能细微又黏稠的声来,还有我去时撞在师父上的声音,一切都显得安静而淫乱。
我觉得师父肯定脸红了,我贴着他的脸,问:“师父您听见了吗?您被了声儿。”
师父很羞恼:“没有听见!”
我说好吧,那我要努力一让师父听见。
然后不他老人家惊恐的表,我把被掀开来,他的勾在臂弯里,着他大大分开双。
我对师父说:“师父您仔细听,这样肯定听得更清楚。”
今晚或许是我起初没有什么淫心,被师父勾起的兴致反倒不那么容易消退,使劲儿折腾他。可怜师父他老人家,本是好意,却被徒弟缠个没完,呜呼哀哉!
我像是犯了病似的反反复复问师父,听没听见被我来的声音。师父起初嘴不肯承认,我脆拿发带绑住了他饱胀的,不让他。师父这才松了,十分不愿地说听见了。
我却像失忆了似的,问师父听见了什么。
师父咬着牙,羞愤地说:“被徒弟……来的声音。”
我继续无耻地装失忆:“啊,是什么样的声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