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闹累了,躺在一边发呆,突然心生一计。
我委屈极了,我怎么就是半吊了,师门里除了我大家都过山了,也没见所有人的武功都比我好。
我突然在师父的那使力,猝不及防,师父蓦然尖叫一声,然后惊慌地用手捂住了嘴。
我连忙捡起衣服追上去,师父也不回地回了房,等我敲门去的时候他已经换好衣服歇了。我刚要挤被窝,师父叫我换了衣服再睡。
后半夜玩上了,不顾师父哀求,把他抓起来跪趴在床上,摆撅屁的放姿势,从后面侵犯他。
这怎么能行,不仅没达成目的,我还没欺负个够,师父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先跑。
【16】
上一刻师父还一副被我得魂不附的模样,一刻就清醒过来,极力摆以往冷的模样。
屋虽然昏暗,但师父肯定是看到了,却没有声阻止我。我心中偷乐,勾一小抹药膏,抹在师父后上,顺着了两圈,然后伸一指,以便让膏药中。师父闷哼了声,我假装没听见,叹息一声,“师父,了,怎么办?”
我俯,咬住师父耳朵,舐他耳廓,低声跟他说带我山。师父死死咬着唇,一声都不愿意发来,我有的是办法。我重新加了更多的药,这次又添了一个手指去,两指并,将撑得更大,在那一反复摩,时而重重碾过,时而轻轻。
师父冷笑连连:“就你这半吊,也想山。”
我从床边小格里翻盒装的药膏,这原本是跌打损伤后在伤的药,是早些年师父外的时候带回来的,我用过几次,功效极好。
我飞速换上燥的衣服,从床边的被窝钻了去。以往,我能恰好钻师父怀里,但今天他背对着我,任凭我怎么撒泼打都不回。我扑上去咬师父耳朵,师父怒气冲冲地让我来。
我贴着师父的唇问他舒不舒服,师父习惯地说不,却沉迷地发了可的哼。
“不要再了。”
师父角湿红,我凑上去咬他的耳朵,跟他撒,让他带我山。
我缓缓地师父的,有一种难言的陌生让我尤其兴奋。我难得与他肌肤接,这种真实的肉贴肉的觉不常有,师父湿的肉蠕动着紧裹着我的手,好像试图吞得更深,从里深的什么地方开了个,渐渐开始往外渗,泛似的。师父不觉微微摇起腰,迎合手指的,大概是得忘了。
黑暗里我看不清师父的脸,却莫名觉得他此刻一定从耳朵到脖都红了,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不……不必了。”
我趴在师父上,抱着他的手使劲摇来摇去,使全本事撒,任凭我怎么哀求,师父都不和我说话。
我当然敢。我甩开师父的手,故作贴,“今夜是徒儿唐突了,没有好好伺候师父,师父现在还疼着吧,徒儿给您上药。”
然后他毅然决然地推开了我。
相比在池边,这次我得慢且深,每次去的时候,
我目瞪呆。
师父羞窘得不行:“那我自己来吧。”
【15】
我说徒儿正在兴上,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师父。
撞得师父哭一声,像是彻底被熟了,不能更加。师父脸颊通红,被打湿的额发也没有拨开,黏在颊侧。我故意要让师父羞,一晚上都没试过背的姿势,从正面一瞬不瞬地看他红的脸,而淫靡。师父被我看得无地自容,求我放过他。
我咬着师父的耳廓,糊:“师父答应我我就来。”
我埋钻被窝,扯师父的。师父果然一即炸,抓住我的手,回怒视我,“还敢造次!”
我难自制地去吻师父的嘴唇,师父的唇又又,我一碰到他他就乖乖张开嘴,和平时又冷又的臭脾气截然不同。
师父挣扎了起来,拼命摇。我蹭他的脸,掰开他的手。师父用力咬住唇,我继续用手奸淫他,也不别的,就在挑拨玩,恨不得把那一玩烂。偶尔师父憋不住了有细微的泣音,透着甜腻的淫,让人浑血沸腾。
我叹得假惺惺,话却不假,师父的肉胀,严严密密得裹着我的手指,像是多几就能汁似的。我将膏药一层层抹去,一周都仔细抹上了药,然后越探越深,师父终于意识到我用意险恶,抓住我的手腕,声音低涩而羞耻。
“不必了!”我用力住他,“我来伺候师父就好了。”
【14】
我撒:“师父药嘛,您怎么能这么不惜自己呢?就算是为了我,您也要好好保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