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怕你的彻底结束?”席嫱睁睁看着严垣一一变白的脸,嗤笑一声,“你现在就是死我面前,也无所谓。”
安清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们没有以后了。
严垣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心原来也可以这么快,像要从腔里来一样,脸也变得越来越红,他看着前面容憔悴,却依旧清纯漂亮,而且气质大变的女孩,好像第一次认识她。
“好。”严垣死死盯着席嫱,一步步往后退,“好样的安清,你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严垣的瞳孔剧烈收缩,在这一刻,他清清楚楚受到了安清想要跟他彻底一刀两断的决心,只觉得心脏好像突然被锐利的刀锋开了。
严垣睁睁见那人朝他走来,像突然被镶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但当这个突然像有了自己意识一样,不再受我控制,它嘲讽我揭我,挑战我贬低我,还告诉我它从未属于过我。
从此以后,我的生活。
那她要和谁有以后?那个瘦得跟竹竿一样的废男人吗?肯定是了,他们才认识多久啊,就那么亲密抱在一起了。
可这时候,连载中的标签被打上完结了。
嫉妒好像真的会让人发狂,但是自尊让严垣无法往前踏哪怕那么一步。
但我的占有偏偏,在它边现了其他人后达到了峰。
一个拥有了很久的小,我可以随意丢弃它,可以为了自己的望套路它,我可以掌控它的七六,可以击碎掉它所谓的底线,什么都可以。
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
席嫱只是在通知他,更或者说,是在警告他。
“那我希望以后我们井不犯河,老死不相往来,好不好?”
席嫱走到他面前,抬手理了理他的衣领。
若我从未对它有过占有,那就当被狗咬了,失去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也不心疼。
“你伤害我一次,我还你一次,是不是扯平了?”
严垣收紧的拳上青筋凸起,他膛剧烈起伏,里的红血丝衬的他神十分恐怖,安清的态度太过于乎他的预料,将他这么多年混迹场的自信完完全全踩在了脚底,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门在那边,不送。”
在他盯着安清的消息犹豫发呆时,在他看着那些字字泣血的文字心疼难受时,在他想方设法取消联姻时,安清在演他?
席嫱想了想,严垣这么有钱,要是想在学校找她麻烦,那确实很麻烦啊。光想着跟他彻底结束联系,忘了男人也会有报复心理,席嫱啧了一声,又朝严垣走去。
他哑无言。
“……你”
而席嫱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严先生,怎么说我们也在一起半年了,我的本意并不是想闹得这么难看,你应该也懂吧?”席嫱勾起一抹笑,摸了摸严垣的脸,严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被席嫱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