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嫱讲得模糊,方刑渊却被吊起了兴趣,“什么样的男人啊?他劈了还是怎么?为什么要等他提分手,你直接说分手不行嘛?”
严契封穿着白衬衫黑西装,手里拿着条浅蓝领带从卧室走来,他看了席嫱,见对方没有过来帮他系领带的想法,皱了皱眉,自己动手系了起来。
“等等。”严契封像是才注意到她的穿着,额角突突地动,“怎么好端端不去上班了?穿成这样,你要去哪里?”
留严契封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没回过神。
“去我喜的事儿呗。”席嫱懒得多解释,直接离开。
席嫱本想拒绝,毕竟是不熟的人,留个心比较好。但是一天的相来,发现方刑渊确实没什么坏心思,不过很可能是个花心的富二代,这会儿看上她了。
“对啊,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都是成年人了。”
方刑渊的外条件很不错,一米八五的,穿搭很符合席嫱的审,材能略看来还行,长得属于痞帅那一挂。
席嫱换了条黑短裙,此时轻飘飘看了他一,“今天不想去公司,让小颜替我的工作。”
“就买些日用品吗?没有别的家或者行李要搬过来吗?”方刑渊今天刚好负责她的应聘,事后加了她的联系方式,听说她要租房,积极主动地帮她参谋。
方刑渊震惊于她的直白,“你这……找工作租房都是为分手准备啊?”
边说着,拿过沙发上的包包准备门。
“暂时不用,我现在住在男朋友家。”席嫱笑着,“等分手了再搬过来。”
席嫱没有反驳,请他在附近的餐厅吃了顿饭。
严契封显然是不兴了,但又没有多说什么。他坐打开粥的包装盒,喝了两扔垃圾桶,转便回卧室换衣服。
她现在的存款也有小几十万,于是在酒吧经理方刑渊的帮助,很快在酒吧附近租了个还不错的房,家全新,拎包住即可。
作为总裁的贴秘书,分手后她就要失业了,席嫱得为自己的以后打算。
这男人四舍五也是个渣男,虽然在质上没有亏待阮清,但他不提前说明白月光的事,让阮清对他动了真。然后用完就扔,用最绅士礼貌的行为,心安理得地着最令人膈应的事儿。
多少有冷漠了,可能因为即将分手,对这段可有可无了起来。
席嫱找到附近一家生意比较火爆的酒吧,应聘了DJ。这活儿她很喜而且有经验,加上阮清的外条件也很不错,很顺利通过了,上班时间是晚上九至半夜两。
席嫱手肘撑在桌上,舀了勺粥嘴里,不动声观察严契封的反应。
方刑渊再次震惊,“看不来,你格这么洒脱,居然是个恋脑?”
“不行。”席嫱笑着,“我还喜他,他不说就不分。”
“谢谢,今天辛苦你了。”席嫱递给方刑渊一瓶,“我请你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