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对了清清,严敞今天应该会找你,他刚问我你去哪了,但是我没告诉他,其实我觉得严敞真好的,你如果喜的话给人家一回应嘛,但要是不喜,就当我没说!我保证以后不跟他透一丁你的消息!”
席嫱指尖在屏幕上着,回复完后将手机放包里。
听到她这么问,严敞缓缓睁开,有些好笑,“你是不是不行了?都灌了你问这些?”
一秒,她翻压在他上,在严敞没反应过来时猛地掐住他脖颈,狠狠堵住他的唇。
席嫱工作的地方离这里很远,她理完学校的事要赶紧回公司实习,这次是请了两周假回来答辩,她和严敞这个学期见面没超过三次。
“多算合奸,宝贝。”
严敞哼笑一声,“别贫,最晚哪天回去?”
两个人平躺在床上,齐齐望着天花板。
“23号。”
席嫱这才松开手,手心撑在他旁边的床沿上,压低声音命令,“把分开,我要你。”
两人手牵手走在没什么人的校园里,燥的夏天也只有到了晚上才会有丝丝凉意。
“……你知的,工作压力太大了,我需要释放一压力。”席嫱用胳膊肘碰了碰严敞肩膀,“别生气了,灌都灌了。”
席嫱看着他言之凿凿却又依依不舍的模样,突然发现其实他是懂擒故纵的。
席嫱指尖微动,沉默地注视着他平静又矜贵的模样,严敞好像总是这样,就像他不喜时理智又冷漠,喜时也懂得掌握分寸保持风度,席嫱有些好奇,他失控会是什么样,会是什么样,求饶又会是什么样。
刚愣神一会儿,手机轻轻震动,席嫱开了袁遥发来的消息,“回去了吗清清?实在对不起辅导员突然找我有事,都没能送你回去。”
席嫱朝他扬起灿烂的笑,,“。”
直到严敞实在受不了,努力用膝盖去夹席嫱的小。
“真不给假不给?”席嫱犹豫起来,严敞好像真的有累。
“…唔…嗯”呼瞬间被夺走,严敞急忙一只手抓住席嫱腰间的衣服,另一只手试图掰开脖颈上用力的手,窒息的觉如般涌来,严敞只能尽量抑制反抗的本能。
她接过礼盒,到十分熟,这个牌的手表很贵,不属于严敞的消费平,但……这是她刚来到这个世界时,本来要送给严敞,后来转送蒋混的那款侣手表,席嫱将手表从层层包装中解救来,发现确实一模一样。
“你为什么会带着工到跑?”严敞有累,无力地闭上。
毕业答辩完的那天晚上,是院里举行的毕业晚会,结束后已经九多了。
――时间推移到大四毕业前。
晚上十一,学校附近的酒店。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理智的严敞不知又想通了什么,他叹气,像是妥协般轻声,“知了,以后不会再打扰你。”
席嫱一愣,刚刚的愧疚一扫而空,严敞这家伙,欠收拾!
“什么时候过去?”严敞了她的手,“我会想你。”
恳求。
“我答应你了。”
席嫱仰思考了一,“不急,看你想跟我待几天。”
严敞深一气,再开时语气里居然带上了笑意,“我一直有个执念,就是这个侣手表,我想如果那天人节对你态度好一,是不是之后就没蒋混什么事儿了,是不是手表不会送他,喜也不会给他,是不是我们就不会错过这么久。”
“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样的,我们的错过不可避免,你喜我时我不喜你,我喜你时你也不喜我,我们都没有办法。”
席嫱眯着,看见严敞紧闭的双和微颤的睫,他间断断续续发闷哼声,的也越来越重。
两人刚去吃了海底捞,本来袁遥要送她回来,但是突然有事,她就自己回来了。
“灌了也不给你,你这是奸。”
严敞不理她,闭目养神。
话音落,严敞转准备离开的动作顿住了,隔了不知多久,他才回过,找到自己的声音,故作镇定问,“答应什么,我女朋友吗?”
“那还有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