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嫱一愣,反应过来后,用右手抓着蒋混的发将他往后扯,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愕然和不可思议,“蒋混,你到底在搞什么,我他妈要一个解释这么难?你现在是开始钓我了?”
蒋混好像只知气没有气了,吻了不到两分钟,见他脸颊憋得通红,双手也死死扣住自己手臂,席嫱简直要被气笑。
“嗯……唔”蒋混唇齿间溢细微声音,席嫱扣住他的后脑勺,尖探了去。
席嫱看向蒋混的课桌,那上面空的,没有她送的侣杯,也不见蒋混买的花里胡哨的同款书立。
她双不知什么时候泛了红,恶狠狠瞪了一蒋混的座位便转离开。
本以为蒋混想明白了会来歉,席嫱懒得跟他僵持,脆留足够的时间与空间让他自己考虑,结果歉没等来,等来了蒋混国的消息。
那瞬间,蒋混的大脑一片空白,女孩嘴唇得要命,隐隐的清香从鼻翼传来,比酒还要醉人的多,他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样双发,像溺的人抓住救生圈一般死死攀在席嫱上。
蒋混声音闷闷的,低沉中夹杂着难以察觉的不舍,他轻声开,“戚清,跟我接吻吗?”
她明明不是什么窦初开的中小女孩了,却还能实打实会一遍这样深刻的失落,实打实接一遍这么烈的空虚,实打实受一遍这么该死的汹涌的愤怒,真是白活了。
“傻蒋混,”席嫱低声,“老搞你妈纯,再让我见到你,一定把你死在床上。”
坠河的恋人里好像从来只有彼此,所以席嫱没有注意到旁边严敞深邃的目光,没有看见严敞紧握的拳和紧绷的额角,也没有听见陈削那些乱七八糟找不到绪的解释。
她只关心自己用心浇灌的花朵,会不会在盛开后被别人采摘了去。
她好像幻听了,也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全班都知蒋混已经国,她作为蒋混的女朋友,却是最后一个被通知的。
蒋混神有些惊恐,戚清从来没有这么鲁地对待过他,这会儿只觉戚清真的非常生气,他犹豫半天,嘴唇终于微微蠕动,想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却被戚清猛地吻上来。
她那么喜蒋混,用那么多耐心和温柔哄着的男孩,说走就走了,她引以为傲的手段和技巧,本派不上丝毫用场,真是好样的。
席嫱站在教室门,沉默地看着告诉她这个消息的陈削。
“醉了?”席嫱往他背上踹了一脚,心里的气还没消,“傻,自己待着吧你。”
她是真的关心蒋混,这些天也真的被蒋混搞得心神不宁,蒋混很多时候倔得像驴,但他又有着席嫱十分稀罕的纯和专一,席嫱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望,把自己包装成正常的中女生与他搞纯,真正意义上的纯。
她松开蒋混,蒋混便站不住了,直接倒在地上。
她转离开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