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系统停止尖叫,语气里带着心虚。
月见山表示了对系统所说“药效猛烈”的充分怀疑,以及对系统所说“没有后遗症”的充分信任。
那可是一瓶的量啊?
……
比如诡异的麻醉效果,比如煤气的味琴酒居然没闻来,再比如煤气破裂系统也不提醒一声。
总结起来就是,受害者是琴酒,与其担心琴酒还不如关心自己埋哪里。
为了不让琴酒手腕、拇指缺血坏死,月见山还是从系统那里问琴酒手腕拇指的数据特意定的铁链,还好琴酒有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要是琴酒是个圆嘟嘟的小肉手,只要勒一勒肉说不定就能摆脱了。
琴酒一定会把自己唯一的人类官夹断的!
真不愧是漫画里唯一有用且忠心的反派,这素质,换个人就要猝死了。
月见山扶着,任由系统在自己脑尖叫。
月见山把大箱里的全掏空,随意在床角堆成一座大山,琴酒收回快把月见山盯的目光,在山上溜了一,视线又放在月见山脸上:“……
琴酒是哥斯拉吗?
然后“咚”地一声倒地。
基本算是个直觉系生的琴酒掏伯莱塔,停在原地,肌肉紧绷,警戒周围。
都不用回看就能知,一定是系统给的麻醉剂了岔让琴酒醒了。
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
卧槽!
不仅药效猛烈,药被人收后还不会产生任何负面影响,绝没有后遗症,好用到不科学。
琴酒三天没睡,还要来和我打炮啊?
月见山淡定的着背后足以令人汗竖起的冰冷目光走房门,关闭了煤气阀门,打开厨房的窗,又从客厅桌拖一个巨大的箱,抱卧室。
虽然脸可以直面琴酒冰冷的目光,但月见山睛并不敢和琴酒对视,心正在努力加油打气,将琴酒想象成一只哈士奇。
但最好奇的事是。
一切觉起来都不正常。
琴酒打开房门,看到月见山靠在沙发背上看着电视,听到门的动静脸微微偏向门,双仍旧盯着电视屏幕。
在沙发上靠着的月见山听到“咚”的声音立刻直起,转去看,盯了数分钟,确定琴酒应该是真的昏过去了,才从沙发上起来,打开窗通风,并且把琴酒拖了卧室。
月见山费劲吧啦,好不容易把琴酒双手绑好,两只脚也分开固定在床的两侧。刚直起来,就觉后背哇凉。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自己是绝对不会真枪实弹上阵的!
还真的等到了。
琴酒昏过去这么久是因为他三天没睡……而且忘记说,煤气漏了,琴酒了过量的一氧化碳……
我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
月见山陷沉默。
月见山把琴酒拖上床,扒掉他上长长的黑风衣,用手铐将琴酒双手拷在床栏杆上,又捡起从床的墙垂的一拇指的铁链,谨慎的把和铁链接在一起的两个铁环套上琴酒双手的拇指,并将铁链在琴酒手腕与手铐交错着缠了几圈,末端扣在床栏杆上。
只是在安全屋给琴酒打了一个电话,告知时间地之后开始守株待琴酒。
这段话病太多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拿哪个来说。
事先关好门窗的密闭房间充满了麻醉药剂气,月见山担心剂量不够,不仅完了整瓶甚至还想让系统再给一瓶。系统决不给,猛拍着他的脑壳骂他浪费,别说整瓶,就算考虑上房间大小对药效的影响,只半瓶都足以迷倒一群大象。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琴酒。
系统在月见山脑发尖锐的爆鸣声,像一只被掐住脖的大鹅。
对琴酒、包括他的屁抱有莫名信任的月见山决心要守护自己的鸡儿。
虽然努力鼓起自己的勇气,但月见山还是还是很怂的从箱里将各种堆在床上。
这个麻醉剂……越多麻醉时效越短……一瓶麻醉时效基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