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呢,他有时候把她当朵花,有时候又把她当玩,他想把她脑里的小芯片抠来,重新给她写程序,让她围着自己转,用烈崇拜的神看着自己。他不想只当观众,一直以来他要么是导演要么是男主角,只有他不想接的戏没有他不去的戏。
他小时候有个习惯,喜一个玩就见天儿的玩,还要拆了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怎么个玩法然后再装回去,这么一通来新奇和神秘就没了,也就失去兴趣了,于是丢掉再重找。
想到这里,陈劲转回去重新面对电脑,把那些数据图表关掉,打开百度首页,看着空白的搜索框,手
陈劲嗤笑一声,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常常会产生这种好与坏善与恶的对撞,窗外飞过一只麻雀,引了他的视线,于是就想起自己家里的那只小鸟。如他所料,林菀已经有所好转,不那么一潭死了,但还是有木,不说话,更别提个笑脸了,他现在觉得如果她能跟他吵几句都是件值得兴的事儿,要能动动手那就是过节了。终于悟一条真理,人呐,都他妈犯贱。或者说,比起她的顺从,他更享受和她动动手的互动,如果对手偃旗息鼓了,他会寂寞。
可是后来他怎么就变卦了呢,因为忽然对权力和金钱变得衷,想让所有人都不敢小觑,所以放弃了初衷投到尔虞我诈血雨腥风的商场之中。人生就像一张白纸,发生几次标志事件,在纸上留一个个,然后再连成线就确定了人生轨迹,一旦确定了方向,便只能义无反顾的走去。
坏人多好,不用扒自己的,还能去扒别人的,再贴到自己上,于是层越来越厚,无论是刀枪棍棒还是言蜚语都不能奈何。当然了,坏人也是要一直去的,因为如果坏人好事,会不习惯。
所以说,林菀就是个傻帽儿,守着金矿视而不见,非要为一堆陈年烂铁哭天抹泪。可是就这么一个傻帽儿,木偶,呆鹅,他却不愿意放开。
每天看着林菀这样那样,他时常有种看电影的觉,电影名字就叫,一个女人和她所谓的。他甚至好奇那个王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就能让林菀如此这般生生死死的追随。他看过王潇照片,模样不错,如果着相由心生的逻辑,人品应该也还成,可再怎么好也不过是个没经过锻造的小,只能引些浅的天真少女,但凡有阅历有脑的女人,都会明白像他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金矿。
就像电视里经常宣传的那些德模范,他们只能永远的好人,连坐公交车漏个票不成,因为那样不德不符合他们上的标签。他这个人心理阴暗,时常想那些人会不会厌烦,会不会后悔,因为好人实在是太辛苦代价也太大。就像里刘德华说的,好人不是那么好当的,扒你三层都算轻的了。
的秘书回到办公室,一看电脑屏幕上那些曲曲折折的统计图就觉得倒胃,天天看这些东西,真烦。他索把椅转了一圈,改去看外面的蓝天白云。他忽然想如果毕业后没有走经商这条路自己会是什么样,和很多人一样,从小到大他也有过许多理想,但是经商从来都不在其列,上大学之前,他甚至还想过当一名工程师。
听起来还像是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