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也这么欺负过他吗?
收拾好残局,在沉甸甸的避孕套上打好一个死结,再用好几层卫生纸裹起来放在袋里,元皓牗才算忙完。
耕田的心率恢复了正常,主要负责躺尸的还没把气顺过来。元皓牗指着银霁笑了一会,在她旁躺,把搁在了僵直的胳膊面。
银霁“嘎巴嘎巴”地活动手臂,搂住那颗扎人的脑袋——发扎人,话更扎人:“你再不好好锻炼心肺功能,像这种初级的玩法都能给你折寿十年。”
“无所……谓,牡丹花死……”
“省省吧你。”
元皓牗就像光了书生阴气的男妖,甚至神百倍地开始复盘:“次你还是穿着吧,要不是拿手拦着,差就把前面送去了。”
“所以我问你甲鱼是怎么杀的。”
“别说甲鱼了,现在的你连甲壳虫都杀不动。”
“谁要杀……还好意思怪我不穿……都是因为你……第一次城,激动成这样……”
“你要是平时更粘我一,我也不会一全都爆发来。”
“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粘我就相当于我粘你了……”
“看吧,现存的理常识并非究极宇宙真理。”
“教练,我累了。育课和科幻鉴赏课都留到次上吧。”
“好的。不光你说,我也明白那句诗写的什么意思了。”元皓牗盯着天花板,喃喃,“现在让我为你去死都可以。”
银霁没有回应。事实上,她也是这个意思。
“一剂,我问你,”只是一个轻微的转动作,床架却像被这个黑无常吓破了胆,习惯地发啸叫,“你是什么时候喜上我的?”
“七年后吧。”
元皓牗一怔,伸手搓了搓脸,拿大熊丢她。
“为什么捶我……要不是你一直求婚,你知吗,我本不会理你。”
“意思是我求婚还求对了?”
“也不全对,一把你的形象塑造得更危险了。”
“几个意思,你不相信我吗?”
“我是不相信人心。”
“别啊,明明是理想主义者,这么悲观嘛呀?”
“也有悲观的理想主义者嘛。”
“行……别再聊这个话题了,过度思考伤肝。”
“被你这么一提醒——说不定我的肝功能早就不行了。”
“真的吗?没事,哪天我去帮你看看。”
银霁虎躯一震:“刚才还要求我穿好的……”
休息了一会,二人起床穿衣。元皓牗着着大的,忽然不怀好意:“要是我不掉会怎么样?”
银霁很理解他的追求——上沾着不该沾的东西,乖巧懂事地回到家里,和人们日常地打过招呼、被人们日常地放过,过的坏事其实就藏在外套面,的确刺激得要命。
“不要,掉吧还是,最好去洗个澡——不行,发没更加盖弥彰——不怎样,尽量全都掉,气味会暴一切。”
事发后,银霁才苦恼着如何在经验丰富的母亲大人面前掩饰自己的变化,好在时间还够,回家前先四转一转,把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全都散掉才是正。
元皓牗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就说是市花的气味呗。”
“市花也不该是这个季节开的啊!”
“不行我们先去把串?哦不对,夜市都关门了。”
无视对方的紧张,他泰然自若地把湿了好几层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