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只交了上学期间的租金,现在放寒假,我没跟房主报备就把外面的野男人带来了,现在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银霁拍拍野男人的肩膀,“既然你也享受了这个安全屋的庇护,这份绪的房租,我要求你一起分担。”
“可以啊,微信转账吗?”
“不是,不要你的钱,注意听我说话啊,‘绪的房租’!”
元皓牗恍然大明白:“让我给你找乐?”
“来吧。”
“我想想啊——从前有一只蚂蚁……”
“讲笑话先pass掉,我最近对语言类节目有腻了。”
“原来你……也天天把小品集锦当电视背景音。”不难听,一个“家”字被吞了肚里,“那我给你摇个花手?”
“不要,没新意,你还有没有朕没见过的小才艺?”
“有篮球吗你这里?”
“没有,而且地方太小,不适合整花活,茶几上那套彩绘玻璃杯是我姑的分手纪念,可千万别砸坏了。”
元皓牗闭着睛想了好一会,终于垮起个苯环脸,遗憾地说:“我以后可以学。”
“学什么?唱歌?”
“不学不学,华语乐坛已经有树树这么厉害的人了,我再学还有什么意义?”
“你还怪完主义的咧,要么就不要么就到最好是吧?”
“嗯啊,这就是我对每门学科都没什么兴趣的本原因,就连历史都有考满分的人在嘛。”
说着,困意又狠狠打了他一拳。未免客人打哈欠到巴脱臼,银霁回到自己的房间寻找被褥,小梅姑姑离开A市前没怎么动过这里,但主卧那床玫瑰花大棉被的画风还是略嫌艳丽了些——
后有窸窸窣窣的响动,回一看,人已经在她的小床上躺好了:“这里是次卧吧?我不抢你的床,你找到了被直接盖我上就行。”
说罢,翻了个,一秒关机。穿裙的大熊明明就摆在床,这人是赖在了“不是银霁睡过的床”上,遇到困难睡大觉,很显然,他现在的绪已经差到了极,简直可以跟听到狗叫相提并论,银霁也不好行把他扔到沙发上,只好从柜里翻自己最喜的芝士黄被,给沉睡の王盖盖好。
盯着王的睡脸看了一会,银霁带好钥匙,悄声走到楼里,拨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