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寓于景!您语文成绩也是抄来的吗!”
未免再听一波怨夫发言,银霁照直主题:“你大伯的秘密也和刚才那番话有关?
余弦装傻:“哪番话?”
他是一也不在乎生命的倒数计时,反而是银霁有着急了,脆替他公布答案:“你大伯本来相信着所谓的‘阳谋’,后来郑家对他了什么事,导致他的信仰彻底崩塌了,于是他背弃自己的原则,选择成为‘阴谋’的打手,就连他唯一血脉相连的小辈也受到了牵连,对吧?”
“不是唯一,我爸还有个孩。”余弦只纠正了一个小细节。
这就说明银霁猜得八九不离十了。“首先,你对‘阳谋’‘阴谋’的二元分类是不对的,它们只是据不同况灵活选择的策略,并没有德价值取向……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懂,还剩4分钟,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吗?”
余弦盯着银霁,微笑:“我只知你是真的不想局。”
“噗嗤。”
针刺了余弦的血里。
他像是不知疼似地,起初的惊讶转瞬即逝,转看看纹丝不动的针,神是一种反常的开朗:“这么开不起玩笑?好了好了,我还要竞标好朋友,不能让你白来一趟啊。嗯……从哪说起呢?对了对了,就说你家附近那个已经废弃的xx厂吧!”
银霁手腕一顿。龙王显灵,还真和废弃工厂有关?
“很久很久以前,我们两个都没生的时候,警察不是从工厂里面抓了个杀人犯吗?其实啊,人本就不是他杀的。我大伯那时候刚警队,愣青一个,碰巧又跟那个替罪羔羊认识,说是什么老战友,一起对抗过变态连长——他们班有个人还替他受了伤,好着呢——扯远了,就那什么革命战友,你懂吧?然后我大伯这个傻,为了保护老战友,托自己的女朋友把他带到打工的厂房里藏起来。”
说起这些真实发生过的事,余弦表淡漠,仿佛对他人的总有一层膈膜。
“我大伯也是够慌不择路的,没有郑家,那个厂怎么办得起来?反正最后他也没招了,不过,郑家人答应过他,抓这个人只是包,老郑家讲良心的,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替他免除死刑。”
“等。”银霁蹙眉,“你不要省略细节,‘没招了’之前发生过什么?那个年代监控摄像的覆盖面还不广,郑家人是怎么找到他的?”
“我们余家条件一般般,好几代了,只过我大伯这么一个好苗,他的仕途关乎着全家人的命运。”
“所以呢?”
“郑家承诺过,只要他肯交人,非但不计较他的过错,还会一路为他保驾护航。”
银霁的心脏一沉到了肚脐上。
“不光是这个,郑也很喜他呢,又又帅的大小伙!这种事,竟还能毫无愧疚地被人捧到神坛上,连你也被他骗过去了,真是可笑啊!我说我们都极夜,又有什么问题呢?”
再次提到“郑”三个字时,余弦的语气中透着程式化的荣幸,可细看他的表,分明是十足的恶心。那么,银霁也不便再提“他女朋友去哪了”这个傻问题了。
盘坐久了也累人,余弦支起一条,活动活动脚腕,带着笑意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