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元皓牗贵冷艳地说:“这么重要的消息我能轻易卖给你啊?最早也要留到年饭那天再说。”
“……又怎么了?”银霁只恨不能接唱一句“我的大小”。
“是,你的生活需要空间,我可以跟你新的约定,你想要我怎么样,我也会收敛些,然后现在你的意思是,之前的约定全都不作数咯?你未免也太贪了吧!之前答应过我的事,你统统准备反悔吗?”
原来是在手铐式的心啊。回想期末考试前那段时间,他被防安眠药吓得如临大敌的样,银霁心虚:“没有没有,那些约定还作数的,我问到这些也就是纯属好奇啦,天这么冷,我不可能到乱跑,再说了,就是想跑,我也不知跑去哪啊!”
“你发誓你不会再用——勾定理,在中医院的停车场埋炸药?”
“当然不会!”说着,银霁暗自撇撇嘴:他对犯罪的想象力可真是贫瘠啊!
为了转移审判官的注意力,银霁忽然:“哦,我还有一件好奇的事,不过问你也不一定有用……”
“什么事?你尽问,我路广,不行可以去帮你拷问一相关人士。”
“好……杰瑞老师结婚了吗?”
简略说明了在陶艺店目睹之怪现状,元皓牗没有给答案,先是幸灾乐祸:“她要是真的跟那个矬结婚了,你们这群迷妹会怎么办?”
理论上,对这个“矬”的好度永远不会突破0,银霁故意说得更夸张:“不知啊,穿着婚纱长江吧。”
“……啊?你认真的?为了王睿婕你要长江?那我……的时候……你???”
“临死前我还有最后一个愿望——我是真的很想知你们对家的幕后大佬究竟是谁。”银霁假装咳嗽几声,“否则我死不瞑目啊!”
因为演得太用力,前排乘客回看了她一,把罩拉到鼻上。
“行。”元皓牗多半已经气癫了,满嘴跑火车:“我告诉你,是金惠媛!好了,你可以去租婚纱了,拜拜,不送。”
银霁大吃一惊,手机都差拿不住:“金家?怎么会是金家?!”
——法事的不是郑家人吗!
元皓牗的语气一紧张起来:“不是,什么金家,金惠媛是我瞎说的,你别信。”
“如果是金家……我的推断就要被推翻了。哎?也不一定哦。”
“你又来了——什么推断,你说清楚!”
“我说不清楚啊,我又不知假药案的幕后大佬是谁,只能在这乱造谣了,对了,不如去咪区编个帖诈一老校友,可能还更有效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