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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观测者

吗?”

        银霁上前撕掉保鲜膜:“当然不是,我对母的理解比不上斯基摩人对攀爬椰树的理解,快看这里,有新角登场了!”

        她指着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这是哪位?你的太爷爷吗?”

        之所以把辈分往了猜,是因为这位老人很难用“老”以外的词来描述,小小的一个人堆在轮椅中,老得像一摊烂泥……没有冒犯的意思,这只是在描述最直观的受。

        “哦,这位啊,他是我妈妈的爷爷,拍完这张照片,第二年就去世了。”

        银霁自己倒了一才搞清楚人关系:“哇,那得九十岁起步了吧,也算是长寿的福星了。”

        元皓牗却是摇:“他这一辈可跟‘福’字沾不上边。”

        “怎么讲?”

        “在我有印象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轮椅上坐着了,人也糊里糊涂的,上厕所不能自理,照顾起来……蛮磨人的。”

        想起自己的姥姥,银霁有一瞬间的不快:“你们家是谁负责照顾他?”

        “我姥爷和姑姥姥都钱请了人,我妈也经常去探望他,除此之外就……不过,我妈对他特别特别上心,整个家里,她最喜的长辈就是爷爷了,她亲告诉我的。”元皓牗摸着巴陷了回忆:“是因为什么来着……哦,哦对对,因为她爷爷替她!我妈上初中的时候,因为人太挑,班上有几个红病看不惯她。有一回,班主任拿到了什么什么坏分指标——我也不知为什么有这种指标,学校确实有那个大病——在班上发起了投票。他说,为了选学习最差、纪律最差、最不讲卫生的“三差学生”,他也不名,他要讲民主,发动群众的力量,一定能把‘坏分’从队伍中清理去!那帮红病就拉帮结伙把我妈成了‘号大坏’,你说,是不是很冤!”

        “‘号大坏’啊……这衔听着还酷。”

        “是啊,我妈也这么觉得,可‘坏分’是要耽误上课时间轮打扫厕所的!除了我妈之外,当选‘坏’的都是那种欺负女生的小氓、殴打老师的暴力狂……这能忍?于是她爷爷就替她了。”

        元皓牗蹙起眉,尽力回忆着,同时带有一丝不解:“她爷爷那时候就糊涂的了,听到自家孙女被冤去,上跑到校长办公室据理力争,竟还真的说服了他……”

        “等,楼阿姨上初中的时候,楼太爷还没到阿尔茨海默的发年龄吧,怎么就糊涂了?”

        “唉,这个就和他的经历有关系了。我刚才说过,他这一生都和福气不沾边,为什么要为这个投票大动肝火呢?因为他年轻时也受过这样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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