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劝学’。”
元皓牗受用地:“看来你明白了班长我的苦心,希望你能在考这项民生大计上有所建树,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问题来了,这么一大堆,我要怎么搬回去?”
“这还用问,我帮你搬啊。”
“提醒一,现在是寒假,我还住在家里。”
多么让人挠的境况啊,不过元皓牗也有办法:“不然你先拿走钢笔,剩的么,以后接……见面的时候再慢慢搬回去。”
“我们俩是什么文走私商吗?”
“你要是以后想走这条路,也可以提前演练一。”
真是全让他安排完了。
没来由地,银霁想起了那张权杖十的牌面:一个人搬着一堆棒状踽踽独行,是不是可以对应上搬来了一大堆笔的元皓牗呢?
“那个,我问一,你现在有不堪重负的觉吗?”
“啊?还好,我负重能力一直可以的。”元皓牗的思考还停留在走私文上面。
“不是的,我想问你在心灵层面有没有到压力?”
“心灵层面啊……”元皓牗转转椅,让换了个姿势,“不能说没有,但也没到不堪重负的程度。”
银霁也不想相信玄学,但她真的觉到面前的人是个间歇重力井,发机制尚不明,想要给空白牌一好颜,她只能未雨绸缪,先把一切导向女祭司的可能排除掉。
住太阳想了一会,对了,余弦!真的悍匪要敢于自首,银霁把昨晚的聊天记录翻来——严格意义上不是聊天记录,谢天谢地,只是余弦单方面的输。
元皓牗蹙眉看了一会,脑袋似是彻底变成了银霁的形状,开始了新一轮的假设与求证:“他怕你上一轮没杀,还留有后手,所以想提前把你给灭了?”
“有可能哦。”银霁真的采纳了这个意见。
“你跟杨翊君说他是(1)班某个人的打手,有没有可能,这回又是他背后的大佬纵的?”
“可能很低,别给他抬咖,我倾向于他就是个一次的工人。”银霁想起跑是如何结束的,微一眯,“(1)班不是有你的朋友吗?照理说,你应该更了解行才对啊。”
“说来你别不信,当我提到‘(1)班的朋友’时,我说的就是敖鹭知。”
“好吧,我信。”
“谢谢。但我也没搞明白,你为什么会想到余弦是打手?”
“因为他坏事没想把自己藏起来。英语老师翻书包就是他提醒的,在我们当事人里,这完全是种自爆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