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突然有又种被你安排了的觉……”
防止话题无限车轱辘,银霁照直卖队友:“是的,他哭了。”
金惠媛不喜他这么说,理由如:“闭嘴吧,我早就想玩这个八人本了,他们车了你上哪给我摇人去!”
对面叁个人发嘘声。元皓牗肩膀一垮,小声辩解:“就是刚才在车上谈了些婚姻家庭孩的事……你们懂吗?说到这些,谁都会……”
元皓牗却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银霁:“你说的这种况……大概只有在现实中会现。”
袁秋硕笑话他:“你今天是被一个弱智夺舍了吗?”
“不可能,我没有!”
银霁再小声给反馈:“看来了。”
娃娃脸隔着一个人戳戳他:“你在说什么鬼话?阈值也听不了这个!”
“肯定不可能啊,真要这样我们还玩个锤——玩个什么劲!”仿佛来到了禁止脏话的领域,在“难搞”的人面前,圆男生不由自主地撤回了半个锤。
“你有!你初中就——”
元皓牗举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七年之后再考虑……”
DM拍拍手打断他们的讨论:“好了,先不要看剧透,我们《南北车站》的故事发生在运期
“我早改了!”
棒球帽又把手挪向了袁秋硕的后颈:“不是吧,还有恐怖要素?”
金惠媛附和:“就是啊,银霁你快跑,远离重力井!——打完这个本再跑。”
“等会,这里有个完全的萌新!”金惠媛朝银霁抬抬巴,“你简略给她讲讲就行。”
“看来了你还瞪我!”
“不一定,千岛上有人说半路会现凶手。”娃娃脸翻着手机说。
看样,she survived。只是在附中大门徘徊过的银霁猜想,那里面其实装着一座古罗斗兽场?
嘘声更大了。棒球帽震惊不已:“‘刚有苗’就搞这么沉重?你是什么?重力井?”
“不用不用,框架我都知,但是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
“剧本当然不能用来杀人!”元皓牗一本正经地抢答,“因为已经包浆了,边缘不够锋利。”
***
金惠媛提醒大家:“听说不是推凶本来的噢。”
棒球帽像一个扫黄大队队长,捡回纸“啪”地摔在桌上:“某些人可以不要卿卿我我的吗?有需要请自行去开房间。”
“哎?”元皓牗似是被醒了,还在虚弱地狡辩着:“不是的,我们这边况特殊,银霁成长在一个压环境里,家里得严,来玩要想很多借,跟男生一起回家都需要对方的爸爸面邀请——但她自己完全没觉!所以这个人的抗压阈值很,对吧对吧?”
银霁把茶回那张嘿嘿笑的嘴里,接着问:“会不会现一种况——凶手和侦探是同一个人?”
银霁则一直偷观察着袁秋硕,见她只是无聊地打个哈欠:“汪弛掉坑里了?”
答:“晚上单独跟你细说,他们这群人没有耐心。”
汪弛轻笑一声:“这也违背了侦探小说十诫的第七条。”
DM拖来一个大白板:“晚上好,看到几张熟面孔哈,想必在座各位已经是剧本杀的老司机了,基本规则我们先过——”
不想被脑补一些有的没的,交接耳暂停。元皓牗坐直了,圆男生偏看看他,忽而有一些铁汉柔的发现:“你哭过了。你绝对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