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意识到这段谈话还欠个表态，银霁无视他逐渐变粉的脑瓜，晃晃手腕：“筋也不给你了哈。”

        “可能这就是我欠缺的东西。”

        旁，咕咕咕的假哭声戛然而止，元皓牗睁大了睛看看她，明明不在同一个方向，却也反着最的一小片天光。

        人肉手铐的温骤然降了两度。

        “别这么说，人都有自己的长和短。”忽而，银霁的手腕被钳住了。37码、拥有温的手摇了摇她的胳膊：“不要妄自菲薄。”

        “我这样的发型很难看吗？”

        “狗收割者”又是什么新的称号吗？

        “小消息说从14号放到2月7号，25天。”银霁幽幽叹息：“从现在开始，得想25个不同的门借了，真的是麻烦，要不我在线征集一？”

        元皓牗气哼哼地归纳总结：“让我们恭喜这位女嘉宾，毕竟垃圾就该放垃圾桶里。”

        “我的意见很重要吗？好，我最喜刘亦菲的经典肤——没有刘海的黑长直，觉也适合你的。”

        “叫上敖鹭知？”

        她的早熟或许在成年之前换取了一些被称为“任”的息余地，而现在，江月年在曾经愿意收留她的学校再次受到了相同的对待……敖鹭知会很失望吧，不知她一个人要怎么消化这种绪。

        “就算没见过真的，你没有发现中间的链条长得离谱吗？”

        银霁发觉这种想法就不该跟另一个当事人明说，于是满嘴跑着火车，只想把这页揭过去：“哪里开心得起来呢，看到你作为一个一米八的未成年男，又怕狗又怕打针，畏畏缩缩磨磨唧唧，实在不像能成事的样，就对自己的审产生了怀疑，午夜梦回，不禁扪心自问：敖鹭知，这一切都值得吗？”

        “你究竟是怎么搞到的？”

        “大数据真可怕。”

        “啊？？”元皓牗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快哭了，“这又是为什么？”

        “Okay~”银霁，“等你明年过生日，我会送一这样的假发给你。”

        “看我嘛？”银霁故意东拉西扯，“虽然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但元旦晚会也只是推迟了一天而已，时间过得真快，不是吗？”

        “非、非要我明说吗？好吧，其实有一些……特殊好者专门店……啊，我不是刻意去搜的，就是，你还记得吗？在你想毒死校长那天，手机可能窃听了我们的谈话，当天晚上，x宝首页就推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一个冲动就去买了……”

        “明天是元旦晚会，元旦完了就是期末考试，只剩最后十来天了，加油吧。”

        “没有，我那时候没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不用，我们是（18）班派的代表。”

        “什么一个人，不是还有我们在吗？”元皓牗毫不在意地说，“我们这周末一起去看江月年，好不好？”

        “你不要拖我。”

        “傻了吗你？”银霁指着她的海胆，“我自己都用不着了啊。”

        “……差就忘了，呜哇啊！”

        “又被你找到了……”真是不服都不行。

        元皓牗回人肉手铐，抬起向雪人告状：“你说这个狗收割者，一天到晚没憋好屁，只想着怎么给人挖坑。”

        过了好一会，元皓牗才结结巴巴地解释：“你不是去过警察局吗，或许你、你见过真货？”

        拿着一张A4大小的名片，银霁无地说：“以及，我还是不能跟你去吃菌。”

        “别哭别哭，寒假放几天？”

        元皓牗大惊失：“wha……为什么！都说了是x宝先动的手……”

        “就拖就拖。”

        元皓牗没有回答她，撇过去，缓缓用双手捂住脸。在整张脸被掩起来之前，银霁看到他的嘴角是往上扬的。这样就足够了。

        “于是一想到我要跟别人跑了她又拦不住的现实，她就不开心。”

        这么一说还真是，链条不长，要怎么连接她的脚腕和象棋桌？如果是正儿八经用来抓犯人的，又怎么会预留这么大的活动空间？

        “手铐哪来的？”

她无法给自己的人生掌舵，因此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去’之前，用自我去抗争现实的机会。”

        “什么？”

        “这不都是很普通的人世故吗？”

        “……元皓牗，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放几天都不能治愈我——”

        “别紧张，我只是想征询你的意见。”

        “哦……”紧张的肩膀看着松弛去，“那你以后都不留长发了？”

        除了敖鹭知的不开心，还有一件更值得叹气的事：“我大概理解江月年为什么是她的小迷妹了，就说她离开附中这个举动，不比剃光有力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