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弃来的药。”邱瑾接了过来帮她洗漱,“他说你肯定不想留疤,说他上的疤就是用的这个药,给你敷上了之后他有事先走了...你肚都烂了,吓得白川整宿整宿睡不着守着...幸好联系上阎弃了,不然白川真能宰了他。”
为什么要替他们说话
“我,白川,阎弃,还住在你那里,Lucky跟我们一起住。阎弃...经常一两个月不见,但只要有时间都在家。我也经常不在家,只有晚上有时间。”
“岑西宁应该在飞机上,他在南非,大约明天就到。叶权...我不知,他的行踪保密,你想见他的话也只能回国了...”说到这,他有些纠结,几息还是抿唇说了来,“叶权当年为了见你一面...偷渡过来一次,回去差被他爸打死...后来他再想来,我跟岑西宁就不让他来了。”
那可是四年啊。
“好好好,你放心。”
“这有什么害羞的...Lucky又不在...”
“岑西宁呢...还有叶权...”
“黎乔!”
他张了张嘴,还是把一肚的话咽,低轻吻她。
“明天见。”
终于可以说,明天见。
说着黎乔摸上自己的肚,有些奇怪:“我怎么生的孩啊?肚上也没留疤。”
“嗯嗯。”她想了想,低小声开,“其实腰以都没觉...但医生说正常,说我已经很健康了...我不着急,真的,不着急。”
“没事...我再教给你。”她贴到他的巴上,受着挪到他的唇角,轻声细语,“我醒了呀,这是好事,不要伤心。”
“正经什么啊,孩我都生了...”黎乔捂着脑袋了,有些揶揄,“都过多少次了装什么纯...摸一还能把你手吞了?”
她风华正茂的四年,他们意气风发的四年,白川为了自己心甘愿了家庭主夫,阎弃还是选择了危险,邱瑾为了能兑现自己随许的诺言,选择了与他人生完全违背的路,还有何青山,两人之间的差距本就是沟壑,现在又加宽了四年。
黎乔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捂着脸,泪就从指里,她无法想象白川被着渺茫的希望,日复一日重复这些事,也无法想象他们几个在人生的路上,突然背负上这样沉重的躯壳。
小声的嘟囔溢来,邱瑾睁开,就看到了她脸上的坏笑,那样鲜活,邱瑾心里那些羞恼瞬间消散,又变成了些苦涩。
耳朵。
摁着她躺,邱瑾握着她的手,受着她的用力,表似哭似笑:“你真醒了。”
对于她来说,只是睡了一觉就醒过来了。
他牙都麻了,重重弹了她的额:“你正经儿!”
可对于他们来的,可是快一千四百天的煎熬。
啊呀,好。
“你躺了四年,我早就忘了怎么接吻了。”
“白川就是这么每天照顾你。”伺候她漱完,邱瑾用巾敷上她的脸仔细了,“照顾完大的,回家再照顾小的...Lucky吃糖,小时候不会刷牙,我们每天小心翼翼地给他刷牙...才让他不至于三岁就一蛀牙,都练来了...”
他低低嗯了声,手摸上了她的摁了摁,低轻声:“你才醒过来,上半就能动了,已经很厉害了,合理疗...很快就好了。”
因为他们现在是小团
更不要说岑西宁,叶权...
在脑海里构陷场景,黎乔忍俊不禁,她想摸上牙刷自己刷牙,结果他却拿着牙刷动起来了,黎乔别扭死了,从小到大哪里让别人给刷过牙啊!
他直白说来,黎乔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散,空的睛眨了,她无措抿唇,摸索着抱住他。
“你们?”
说到这,她好似怕邱瑾不相信一样,握着他的手了,又扬起他熟悉的坏笑:“你摸摸我面,看它会不会湿...”
邱瑾看着她略带一丝悲伤的脸斟酌着开:“白川...他很辛苦。你怀孕的时候很危险,他那时候...心理状态也不好,就住在病房了,等你生了之后,为了照顾孩才离开。孩还小,他也没有什么经验...那时候白阿姨也生他气不理他,何青山请的母婴师他也不放心...他翻了很多书,学了很多,真是手把手把Lucky带大的。要知Lucky第一个学会的单词就是Mom...他每天都会抱着Lucky指着你教他叫Mom...”
“怎么这么狠!”黎乔慌乱握住邱瑾的手,表难看,“别告诉他我醒了...等我回去找他...不然他准得过来!”
四年的时间,她也看不到自己,看不到他们,并没有实。
“都醒两次了。”黎乔打了个哈欠,握着他的手移过来蹭了蹭:“嗯...我又困了,晚安宝宝。”
掉她脸上的泪,邱瑾狠了心继续说:“虽然说孩是阎弃的,但论用心,谁也赶不上白川。你要是能看到就知了...他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