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她哼了一声，凑过来咬了他的鼻尖：“真坏，你从小就坏。”

        “狗都是这么，你见过吗？还有一种，就是屁对着屁...”

        如果她是他，会比他还坏。

        两人上的衣服都遮不住什么了，黎乔艰难抬起来拿着了一，又像一开始似的坐在他侧靠在他的肩膀上，把粉的随意扔到他泥泞的东西上。

        他大开大合起来能抚到她每一丝躁动，紧贴着的肌肤也能让她安全十足，黎乔趴在微凉的木质地板上，咬唇蹙眉，一一向后撞他，吞他，吃掉他。

        珍惜吧

        “汪！”黎乔有时候格外没脸没，拿着自己的辫尾巴叫了一声，声气的，像是撒的小狗，“你是老狗，来一声？”

        拉着他的手摁在小腹上，黎乔嗯嗯啊啊地让他摸，摸她，摸自己，摸两个人在一起。

        “又又可。”

动了，好似想听故事，何青山也有些惊讶，握着她的腰开始前后晃动。

        他一咬住她的辫，从咙里发了一声危险的声音，黎乔微微睁大了，像是看珍稀动。

        他握着她的腰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扣着她的手，兽一样。

        “何青山...何青山...何青山...”

        她紧得自己也有些招架不了，何青山托着她的微微向上抬，腰腹发力，都有难来了。

        “没怎么，就觉得你特别可。”

        “怎么了？”他抵着她的唇还在吻着，手也摸过来轻她的脸侧。

        “嗯，女佣，后来腻了，就被外公打发走了。”

        说胡话一样的息断断续续，何青山微微愣了，才低低笑声。

        除了她，从来没人用这两个词来形容自己，何青山却也只是略微了，就摸着她的侧脸稍微用力，然后继续亲吻她。

        在这个本来空的房间，一时间只能听到唇纠缠的声音，黎乔环住他的肩膀，突然笑声。

        “行吧，就算是。”

        “小狗吗？”

        晃动中黎乔想象那副画面，颤抖着塌，张着嘴哈气，话都说不。

        “你也是。”

        甜吗？

        “但我喜你坏。”黎乔又突然开，双臂交叉抱着他，开始主动。

        想到这儿，黎乔有些又醋又羡慕，又过去咬他耳朵。

        从沉浮的颗粒在光里舞，到它缓缓落幕，两人惊醒了多少静默的书，谁都不清楚，直到最后，黎乔低着握着他的手重重坐，穿了一样夹着仰颤抖，何青山闷哼一声，骤然放松。

        两个人像是鬼混完的奸夫淫妇，两张脸上都带着餍足，黎乔攀着他的肩膀平复着呼，他了两气，向后了两发，就侧过来亲吻她。

        “嘶—放松。”

        “我要吃了你...何青山，你太了...太了...”

        她突然说不话来了，抱着何青山一声一声唤他，撑着的也放松了力气，一屁坐到了底，白都微微翻来了。

        他意味不明笑了声，了，没告诉曾经这个城堡里所有的女人，除了母亲，都是外公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