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与那三人只怕此生再不复相见,以及她这番薄寡义说走就走的作为,铁定也伤了他们的心,她心便是一滞,像是有一支长细银针隔着棉花刺在了心上,疼归疼,痛中又带着一柔,叫人宁愿就这么疼着,也不想关于他们的一切就这么深埋记忆。
她勉扯一个笑容,磕磕巴巴地反问他,“什么、什么影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敖潭虽将她的昏眩解释为脱力所致,可她更怀疑,自己会不会其实是因为经不住跟男人近距离接,不争气地起了淫,又无法纾解,加上那会儿心急发慌又息乱气短,这才昏眩,再由于骨太弱,也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该说不说,大抵是之前总要扯谎戏去骗青宇他们,她练得多了,多少也有了些这方面的“能力”。
她咬住嫣红的唇,本不知,自己这般心慌意乱还故作镇定的样,有多招惹人。
这么一想,兰珊心里才好受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随即心底又泛起另一番难言的酸涩……
国师谭看着她红透了而不自知的耳垂,还有后颈竖起的淡绒,与细腻肌肤上渗的细细汗,倒也不再追问什么。
兰珊“哦”了一声,正当她以为自己已成功蒙混过去,只要再忍耐的黏腻不适,等到了地方就好时,却听男又问,“为我渡以龙淫之气,未对你产生什么影响吗?”
但他的目光垂扫过去,却见她在他怀中幽幽失神,清丽的眉间染着哀愁,他顿觉刺目,这样的她显然是走神了,在想别的事,又或者是别的……男人。
兰珊瞬间抬,睁大睛看向他,心脏怦怦乱,一时间竟理解不了他的话,也不知自己该维持怎样的神才算自然,但他所问之事落太准确了,不得不让她又对自淫乱躁动的反应多了一层猜想……
兰珊脸颊生,粉拳握紧,快被自己不受控制的反应气疯了,心中又羞又怒,但她这是自己气自己,还不能表现来,着实气闷。
气,幸好她急中生智扯开了话题,还顺便把自己方才一醒就莫名惊慌的表现也用话给圆了回来。
够、够了!
理智上,她知敖潭所问的“哪”二字,就是一种说法,不可能是意有所指。
他淡淡地,“快了。”
男人的话似乎只是一步确认她的状况,可兰珊后背却隐隐生汗,被问得心里发,却也因此无暇再沉溺于那伤无用的绪中。
醒来后小彻底湿得一塌糊涂了,还酥麻得有些异样,再联想到那场古怪的池鱼淫梦,她不由心里唾弃自己的淫,正经帮敖潭渡气,自己竟有了那种羞人的觉,连昏过去梦了,都在想那档事。
不,不会吧……他又不近女的,应该也不了解这些。
“是吗?”男的一句反问,又让她心惊肉,赶忙再度生地转移话题,“这怎么还没到行?”
毕竟之前从不曾对她过淫亵如斯的事,过程中他又因为她的可人,的确有些失控,国师谭见少女前一刻还难掩惊慌,才一问一答的工夫,她又忽地沉默怔然,便也有些疑心自己是否哪里得太过,叫她察觉了什么。
兰珊在心底劝自己稳住,别自乱阵脚,“真的没、没什么不适的。”
国师谭则满意于,她此刻终于把所有心神与绪都集中在他上,也不枉,他比计划中更早地向她龙淫之气的“影响”。
不适?
可她的儿被那湿乎乎的亵贴着,确实非常不利,但她又不敢乱动。加上因为贼心虚,被他当面这么一问,登时惊得一颤,的花居然在此刻又乎意料收缩了一,柔的花唇蹭着湿透的薄布,一小波黏腻的花汁从湿哒哒的肉贝间往外挤,甬的肉也跟着轻轻搐……
他抬手挑起轿窗的帘,向外看了一,侧再看她时容颜逆着光,神之中的晦涩如同一场无声山火,落深不可测的寒潭,说不清是烈还是幽暗。
敖潭不会是看来什么端倪了吧?
他淡淡地问,“你确定?没有哪觉得不适吗?”
其实这些事,在决定跟敖潭离开时,她也是想过的,并且是反复想过。但直到现在真的离开了,她却还是忍不住会一遍遍地去想……
但敖潭说过的,他们其实也对她死了心,所以她才能将真心血顺利归还,就算他们厌恶她朝秦暮楚的行径,只怕如今也是愤慨多于伤怀的。
哪怕她此时也是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却远不及片刻之前,她安安静静任他摆亵玩满面媚的样合他心意。
唇齿相贴地为敖潭渡气时,她里就涌起一阵阵难言的燥,心也泛了湿,第二次渡气她本是不愿的,但又觉得自己有责任必须帮他,结果的反应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