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唇又覆上来,裹住莺莺乳,咬着那粒嫣红,用了些力气。他一手,一手莺莺心探索,能摸到淫潺潺,但她咬着嘴唇,就是不叫,不推,不看,不给任何反应。
所以说什么路过,都是装的,是大少爷在这儿等烦了,自己找过去的——
莺莺吓一,险些惊叫声,反应过来后及时捂住了嘴。
“您回自己院里就行,夫人没找您,是少……”福财改,给少爷背锅:“是小的想请您来,随便寻了个借。”
她肤很白,腰细大屁翘,浑都,还有香味儿,徐礼卿又吃又摸地搞了没一会儿,就被一火,肉棍胀起来。他没忍着的想法,当即分开。
闻着一药味儿,莺莺不由警惕,问:“这是什么?”
莺莺吓得哭,大叫一声睁开,发现上果然有东西。不过不是石,而是个人。
他去的方向是去主院的必经之路,莺莺无奈只能跟上。拐了几个弯儿后,前方有一小厮,手上端着个陶瓷小罐儿及一小碗。
花很湿,但里面很窄,夹得他几乎寸步难行,咬牙每一,都像在他的魂儿。
“醒了?”大少爷空瞥她,“那就别只哼了,叫声。”
莺莺一就想明白了其中关窍,有些生气,但又不敢冲大少爷发火,只能满肚委屈往肚里咽,气得走时礼都忘了行。
莺莺被这话带着,一想起了他昨夜在自己心的白浊,到现在还没清理净……不免有些怔忪。
要不是他来,胡萝卜这会儿说不定还是她的猫儿呢。
莺莺傻乎乎的,还要继续往大夫人那边去,徐礼卿看了边小厮一,福财会意,上前拦她:“八姨娘且慢。”
徐礼卿以为她迟疑,挑眉:“怎么,八姨娘莫不是还想给我爹生个孙儿?”
徐礼卿不再说什么:“行了,回去吧。”
莺莺白天已经想明白了,反正逃不开,大少爷奸就奸,二少爷也随便,只是谁都别想从她这儿得到任何回应。
大少爷也打算离开,不过临迈步前,他压着嗓对莺莺说:“你随我来。”
徐礼卿在他前站定,看他把罐里黑乌乌的汤倒至碗中,而后示意莺莺:“喝了。”
当夜,大少爷又来了。
莺莺已经睡,只觉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块儿石压在,沉得她不上气来。那巨石好似还长了嘴,一咬在她脖上,给她咬个大窟窿儿。血淌来,沾湿她的脖颈、肩膀,还在往……
莺莺脸一变,立接过,将那药一气灌了。
到最深时,徐礼卿畅快地来,垂眸再看,他昨夜还哭唧唧、在他的忘呻的小娘这会儿脸上什么表都无,像个已经僵了许久的死尸。
屋里掌着灯,她不知何时被扒光了,大少爷也没穿衣裳,正叼了她一边乳,细致地吃着,发一些羞人声。
徐礼卿脸冷淡:“避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