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寒陵只是从里面挑了几颗果，把剩的连带着叶推到气鼓鼓的少女面前，沉默地看着她。

        他知她看见了他的呕吐。

        他也知她不可能一边摘一边吃还能拿这么多回来。

        她最终还是别扭地接过来吃了。

        车安安静静，只余窗外风雨飘摇。

        ……

        他的确不是很会照顾自己，或许和他的杀手生涯有很大关系。

        被丢在山林里，不找到吃的就只能饿死自己。

        吐也要吃，吃了才能活来。

        她猜测他的以前阴暗而难捱，脑补的东西惨烈至极，把自己都快心疼哭了，转泪汪汪地看着坐在车边淡然的青年，无端有种怜疼惜的酝酿在心中。

        寒陵：……

        他不知怎么好好的她就开始泪汪汪……这大抵不是他的错。

        所以他真的有些笨。

        就算是生病也全靠自己捱过去，分明可以……

        她忽而顿住。

        分明可以依靠她？

        这样的念一来就直接令她到荒唐，没有人会亲力亲为地对待自己的蛊人，蛊人虽贵重，但也不是整日吊在主人上的。生了病，饿着了，困倦了，都会自己去调节，他们并不如傀儡宗的傀儡那样呆板，不需要主人时时刻刻照看。

        但他不太一样。

        他依旧照着他的习惯来行事，但他不会生病了就自己去看病，不会在没火且饿着的时候稍微忍耐，睡觉也浅得一碰就醒来。

        如果他同那些人一样，他也就不会成为隐匿于暗中，来无影去无踪的第一杀手。

        真是让人又气，又觉得心疼……笨死了。

        她低咬住他的肩膀，狠狠地让尖锐的虎牙刺穿他的肌肤，在尝到中咸腥的血渍味之后，才勉罢休。

        寒陵抿了抿唇，闭上睛。

        “我要惩罚你。”

        她磨牙在他耳边恶狠狠地威胁着，手指在他的愈发迅速，带着一难以言喻的狠意。那略微湿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不过片刻就已经湿得泛蜜来，温度本就的哪里能这样折腾，他仰着发沉闷断续的低，结颤动着，像是快要去了。

        真想狠狠地把他得昏过去……

        那小的时候，她才发现里面真是得惊人，她轻轻嘶声，低看着他发红的面颊和那已经神志涣散的模糊瞳孔，又是气恼又是无奈，他这副模样哪里还经得起慢慢来，再不压制那发疯的淫蛊，怕是要直接死在床上了！

        少女了唇，叹着气从他腰摸了一把匕首来，往指尖一划，将那滴血的手指在他唇间，眉尽是哀愁。

        也太了。

        像是把自己的那玩意放在里熟了一样……

        他似乎是烧得太厉害，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着她的手指，连吞咽的动作都没有。

        少女无言望着他，在他耳边低声令：“吞去。”

        着溢血指尖的唇动了动，他轻轻地咬了咬中的手指，垂着眸，在烧中有些迟钝地抿着，似乎在辨别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柔的舐着纤细的指尖，就像是在舐某个官那样暧昧，渍光亮，而他带着病，用略的腔对这手指行抚，津从唇，缠绵勾连着让手指都染上了几分淫靡。

        少女愕然。

        她恶狠狠地把他的脸颊住：“你知你在什么吗？寒陵！这是在给你治病不是在和你寻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