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之际又迷离起来,香唇落在他颈间,一颗颗扣被扯开,牙齿轻咬。
在苏面前章寒只有妥协的份,他捧起苏的脸,拇指在巴掌印上摩挲着,低吻去的瞬间中飘几字,“如你所愿。”
男女极尽疯狂缠绵,章寒被苏绞得了三次,床上的人仍然扭着腰不知满足,她撅着屁放声,“还要嘛!要大鸡巴哥哥,艹死货……”
章寒冷脸穿上衣服,拉开卧室门,客厅中几位保镖等候已久,得到章寒搓着手鱼贯而。
苏自甘贱往贫民窟里男人钻,让吃惯了大鱼大肉的几人寂寞难耐,太久没的几人摩拳掌,兴奋地把床上发的人抱在怀里狠狠发一顿。
章寒靠在沙发里,听着卧室里放浪的声音,整张脸埋在阴影中,低瞧着自己翘起的鸡巴,手中的烟一接一。
这夜过后,苏每隔一周都会去一趟贫民窟,一个月时间里足足有半个月都待在里边,章寒帮她打理所有事业,她不在的时间里对外宣称去国外差,只有章寒和几个保镖知,平日里那个撑起萧苏两家不可攀的大小正在肮脏的街上被无数底层男人践踏蹂躏。
贫民窟的男人手段越发残忍,禁止她定期去医院保养,不到一年时间,苏的都被玩黑了,也被咬烂了,不知被多少人成了黑褐,跟破布袋似的,皱巴巴的两鸡巴去都觉得松,后来听苏说起章寒才知,那群人腻了她的时候故意踹她,让她撅起屁扒开把散着臭气的脚趾往里,久而久之暴力踩踏,能容纳男人的一只脚,甚至有人穿着鞋去狠踹她。
再好的保养品都禁不住这么玩,苏的便松松垮垮地,路边的浪汉都不愿,只肯她的嘴。
也遭到不同臭脚踩踏,珍贵的用来洗脚洗鸡巴,乳针故意停用后,那两团绵的肉成了沙包,被人拽着拉长至极限又猛然松手弹回去,饱满圆的被玩得垂松弛,硕大的几乎耷拉到肚上,两个被嚼烂的黑无打采地垂去,让人看了厌烦,她因此要面对更多的拳打脚踢。
小孩甚至拿她当沙包练手,淤青遍布,松垮的如同老妇人般。
也被彻底破坏,男人们把加的电击棒去,她每天只允许排一次,其余时间只要她有意便自动漏电,将她电击一通。
有时候人们会把阻棒取来,看她憋憋的脸通红难耐不已地跪求众人允许她排的姿态,起初她还能凭着自己的意志力收缩控制住,直到有次一个男人把电击棒深,开错了电,把她电的发一糊味后她便再也无法控制。
一旦没有阻棒堵着便会滴答滴答漏,她便需要天天带着阻棒,男人们对她排的时间也不再允许一天排一次,而是不定期排,有时一两天,有时三天都不被允许排。
有次她实在受不住,昏倒在路上,阻棒不知被谁了,淅淅沥沥了一,她被上剧烈的疼痛醒。
只见一枚烧的通红的烙铁落在阴一侧,拿开时肤上清晰的印上一个“畜”字。
她睁睁看着被烙上“母畜”两字。
之后无论再如何乞求都得不到,偶尔路边的浪汉把她拖肮脏的被窝里让她给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