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因此才早早离席。
念之无论如何也劝不住,见着舒怀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时,太监传信,宴席已散,兴炎帝的御驾已往凤鸾来了。
谁知,等兴炎帝到了凤鸾中,却吃了闭门羹。舒怀的寝殿殿门紧闭,女、太监都在门外跪着,无论兴炎帝如何言讨好,舒怀就是不肯开门。
兴炎帝当然也深明她近年来的气,也想到了她今夜是因何置气,只不住地劝着:“怀,朕的妻,你快将门打开,让朕去罢,朕知你心中不快,朕来哄你开心可好?”
可舒怀丝毫不买账,在殿大发脾气:“臣妾今夜谁也不想见!请陛回去寝殿,宣别的妃侍寝罢,臣妾今夜...只愿一醉不醒!”接着,便是她带着醉意的放肆笑声。
若是别的妃,敢这般与皇帝说话,只怕早就要被打冷,可偏兴炎帝却拿她一办法也没有,甚至只能让步:“好好,朕不去,不去!妻,你莫要饮得太多了,千万保重,朕...”他话音未落,门后便传来了瓷碎响的声音,吓得他连连服:“好好好,朕现在便走,现在便走...”
一步三回地了寝殿的台阶,兴炎帝命念之过来,吩咐:“你千万看着皇后娘娘,万不可让她饮酒过度,还有,速将徐御医传来,让他守着,好醒酒汤。”
念之不敢怠慢,连忙去请,今夜正碰上徐玉和当值,他听闻后便急匆匆跟着念之赶来,来时兴炎帝已离去了。他亲自到厨房熬好了醒酒汤,便去敲寝殿的门:“娘娘,微臣徐玉和求见。”
殿沉默了一会,响起了舒怀有气无力的声音:“。”
徐玉和与念之连忙去了,将醒酒汤放在桌上。桌上的酒壶已空了,舒怀半躺在贵妃榻上,脸通红,上酒气弥漫。徐玉和忙让念之给她喂醒酒汤,大半碗去,舒怀的模样似是好了些,撑着坐了起来。
徐玉和心中不忍,劝:“娘娘,无论有何事烦忧,您贵为皇后,怎能如此不惜自己的玉?您这般纵酒,若是凤有恙,微臣...微臣真的万死莫辞啊!”
舒怀迷蒙醉盯着他看了半晌,咯咯地笑了起来:“徐玉和,你心疼本么?”
徐玉和被她这一问吓得不轻,赶紧跪:“微臣自然是尽心尽力侍候娘娘,万事以娘娘凤安康为先...”
舒怀打断了他的话,像是醉醺醺地接着说:“你若是心疼本,便给本...想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