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啸有些郁闷。
本就是小别胜新婚、gan1柴烈火的时候,心ai的女人就在yan前却碰不得,教他有些难受。但他秉着以秦月镜的shenti为首要,并未有想要qiang行与她亲re的想法。
因此,他也只是如以往一般,和衣搂着她躺xia,让她倚在自己旁边。两人依偎着说了些qing意绵绵的话后,祁元啸便想哄她睡xia;秦月镜虽是乖乖地偎在他shen边,却并无睡意,只是枕在他xiongkou,手指在他xiongkou随意地划着圈。
祁元啸被她搔得心kou发yang,心里更yang,只得抓住她的手,轻声问:“怎了,是睡不着么?”
秦月镜只细细地“嗯”了一声,手指看似无意地又往xiahua了些。祁元啸本就在尽力地让自己心境平和些,被她这般有意无意地搔着,逐渐便心猿意ma起来。但他心里权衡挣扎了许久,最终只是握住了秦月镜的手,叹了kou气,哄dao:“你...你现在理应多休息,早些睡吧,嗯?”
秦月镜又应了一声,接xia来却把tui跨到了他腰上。祁元啸仰躺着,秦月镜的大tui正压着他腰,小tui放着的位置,堪堪隔着衣wu,碰着他的kuaxia。这还不算,她将脸埋jin他的肩窝中,像只猫一般蹭着,发chu细微的嘤哼声。
祁元啸gen本受不了她这般撩拨,不消一会儿,kuaxia那wu就ding着衣wu支了起来。他侧过tou去,吻着秦月镜的眉yan,呼xi已起伏不定,声音也变得些许喑哑:“你不是说了...御医交待过,不可...”
秦月镜不chu声了,但却抬起脸来吻着他的颈侧,又在他肩上留xia几chu1浅浅的牙印。本来,祁元啸让秦月镜尝到了鱼shui之huan的乐chu1,她早已shi髓知味,两人又分别了两月有余,再加上有了shen孕后,她总觉得shenti的需求比之前旺盛了些,如此种种,此时这张床上,an捺不住的,自然不止祁元啸一个人。
祁元啸憋得受不了,转过shen来将秦月镜箍在怀中,低xia脸压在她的唇上与她激烈地缠吻起来,他的唇和she2都勾yun着她的唇ban,而秦月镜更是yun着他的she2不放,两条满是qingyu的ruanshe2互相缠绕着,急促的呼xi在二人鼻间萦绕不去。祁元啸的手移到她xiongkou,抓着她的乳用力地rou抓,接着又托着她的tun,让她紧贴着自己的xia腹,手掌在她的tun肉上不停地用力抓rou着。
秦月镜光是这般被他抱紧rou摸,便兴奋得shenzi发ruan,鼻间发chujiaoruan又迫切的轻哼。她的shenzi紧贴着祁元啸,两只ruan乳也紧紧压在他壮实xiongkou,两颗乳豆早已ting起,shenzi这般紧贴,使得两只ting立的nai尖又被压陷jin乳肉中,无异于是对mingansao乳的刺激,令她忍不住扭起shenzi来,像是在向他求huan一般。
祁元啸xiati那gen大肉棒越来越ying,隔着衣ku都明显地抵住了秦月镜的小腹。秦月镜的tui仍然勾在他的腰上,她的手从他的腰侧往xia摸去,碰到了他的裆间,却还是有些羞于直接chu2碰他的xingqi,只隔着衣wu,用手指yu擒故纵地轻轻碰着那块被支起的衣wu边缘。
秦月镜的意图其实已很明显,祁元啸也几乎要把持不住,他恨不得此时便立刻将她shen上那dian蔽ti的衣裳全bu扒xia,将bo得难受的肉棒狠狠cao1ru她的ruanxue。但他最终还是以惊人的自制停了xia来,他chou离秦月镜的唇,抵着她的额不住地chuan息,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低chuandao:“不行...再这般xia去,我真的...我不能伤到你的shenti...”
秦月镜此时也早已湿得难受,极想与他激烈缠绵一番,一双hanchun媚yanshui汪汪地看着他,小声地求dao:“我...我的shenzi...想你得很...”
听着她这般祈求,祁元啸脑zi发re,他再次压上她的唇用力啜吻,双手三两xia便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翻shen覆到她shen上,两手托起她的双乳,张kouhan住她的乳尖,贪婪地轮liuxi吃,还不时故意用牙齿轻嗑柔nen的乳晕。只这么轻易撩拨几xia,秦月镜便觉得自己xue间的淫shui控制不住地往外涌,比以往都更湿run。仅仅是被祁元啸tian吃着nen乳,她的shenti也兴奋无比,她迷乱地拉扯着他的衣服,往上ting着shenzi,不由自主地用一对丰乳磨蹭着他的脸。
祁元啸一边品尝着久违的sao乳,一边将手伸到她tui间去。刚拨开那片隐蔽的丛林,他便摸到了一大片湿答答又黏手的汁shui。他的手指在那一汪充盈无比的淫shui中捻了几xia,又nie住了那粒早已又湿又zhong的sao豆玩nong挑逗起来,边tiannong着她的nennai边调笑dao:“月镜果然是十分想念我,xia面saoxue的shui都比往常要多得多...看来这段时间,憋得难受的不止我一人。”
秦月镜双tui微张,他的手指刚摸jin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