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接到传信时有些惊讶,但还是好了接驾的准备。
当祁元啸跟在祁元景后踏中安时,秦月镜的心止不住地怦怦狂起来。也许是因总是只在夜里与他相会,光线不够明朗的缘故,今日他跟在祁元景后,秦月镜只觉得他形更加魁梧,那轩昂之姿,丝毫不输给圣上。
奇了,又不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见他,为何今日偏生觉得不同了?
“臣妾参见陛。”秦月镜的垂得比平时更低,只因她见着心上人,满面红霞,羞于抬起来。
祁元啸也行礼:“臣见过皇后娘娘。”
他几个字咬得极清,每个字钻秦月镜耳里,勾得她心尖都在颤。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心的悸动,规矩地回以一礼:“王爷今日怎得空来了?”
“陛今日宣我商讨些军事,后谈及皇后娘娘,想着行一别后已有许久,便跟着陛来向娘娘请安。”祁元啸不愧是历经沙场的军将,这等小场面,他倒是平静得很。
秦月镜便不再接话,在榻上坐了,一切就像往常一般。
奉上茶后,三人一时无话。祁元景端了茶饮了一,看向秦月镜片刻后,:“朕见皇后气...还不错。”
“臣妾多谢陛关心,臣妾在中一切安好。”
“可是圆了些?”祁元景又仔细打量了几。
秦月镜垂答:“是,臣妾每日在中吃了便睡,睡醒便吃,也无走动,自然便增了不少。”
祁元啸几乎日日见她,倒不觉得变化,听祁元景这般说了,他才跟着细看,秦月镜果然是脸颊稍圆了些,也不似之前那般单薄了。
祁元景听了她言外之意,心中倒是有了些愧疚之。他又喝了几茶,随手拈了块心吃了后,便也没有久坐,站起:“好了,朕今日不过是来看看皇后,顺带也让三哥来请个安,如今事已了,朕还有政事,便不久留了。”
秦月镜也站起,屈膝:“是,陛既政务繁忙,那臣妾便也不留扰陛,还请陛保重龙。”
祁元景,又朝祁元啸说:“今日三哥留来陪朕个午膳罢。”
“是。臣告退,请皇后娘娘也保重凤。”祁元啸说着,与秦月镜对看了一,只这一,秦月镜脸上便又不可抑制地晕了一片醉人嫣红,她没答话,只行了个万福,便送走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