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叩见陛,陛万安。”淑妃以手抵额,拜至地面。
淑妃提裙站起,低应:“拜见陛,臣妾自是应该行礼的。过去是臣妾骄纵不守礼数,还请陛恕臣妾不敬之罪。”
看着青阳飞奔而去的影,祁元景笑:“你里的人倒是真心侍主,那朕便不治她们对你侍候不周的罪了。”
淑妃撅着红唇轻哼一声:“臣妾是因什么茶饭不思的,陛难还不知吗?若不是青阳那日跪着求臣妾吃些东西,臣妾只怕早已香消玉殒...”
显得瘦削起来。
还真是跟他怨上了。
祁元景叹着气,与她坐到同一侧,搂着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慢慢地为她泪:“你憔悴不少,也消减许多,没有好好膳么?好了好了,是朕不好,这些天前朝繁忙,未能常来看你。”
“臣妾不敢,是臣妾不守规,理应受罚。”淑妃才说完,一颗泪就顺着脸颊了来,滴在她的衣袖上。
淑妃泪婆娑地抬起来,噎着问:“是、是真的么?陛不是在哄臣妾开心罢?”
她经过这些时日,其实也想明白了他这么的理由,他既来看她,那便证明她还是那个受的淑妃,便也不再和他使,柔声应了是。
“你瞧瞧你,瘦了这许多,还不是她们侍候有失?”祁元景刮刮她的鼻尖逗。
祁元景有些心疼,抬手给她去泪,挥退人之后,低声哄着:“莫哭了,朕知你受委屈...但朕也有难,你谅谅朕,好不好?”
祁元景很是无奈,他拉着淑妃到榻上坐,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拍拍:“还在生朕的气?”
祁元景轻叹一声:“朕也是不得已,朕知你委屈,以后会再补偿你的,你乖些。”
淑妃听他柔声哄劝,泪更是止不住地掉,一句话也说不来。
祁元景的眉拧了起来。她与他每次在寝中单独相见时,从不行这样规矩的大礼,看来她心中对他还是有怨的。他暗暗叹了气,上前躬将她扶起:“妃怎如此多礼了,快起来。”
她话音未落,祁元景就敛眉轻喝:“不许胡说。”接着又声音:“好了,朕这不是来补偿你了?”
“天岂有说话不算数的理?吩咐人们去备膳吧,可不许再哭了。”
淑妃波转,又依了他怀中撒:“那日陛真的对臣妾好凶...还不听臣妾分辩...”
淑妃带着泪笑了,上唤来青阳,让她吩咐小厨房去准备。青阳比她还要兴,连连应着:“是、是!婢这就去安排!”
“她们哪里侍候不周了?青阳和朱明跟了臣妾许久,事事都尽心劳力。”与祁元景开释心结后,淑妃又变得像之前那般媚依人起来。
他越是轻声细语,淑妃越是觉得委屈翻上心,从搭搭到泪如雨。他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背,一边低亲吻她湿漉漉的脸颊:“朕都心疼了,莫要再哭了,朕今日陪你用膳,留宿你中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