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后,君不封和晏宁的自然解开,面面相觑。
“不能。我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又怎会记起一个听起来和我没什么交集的后生。”君不封起动了动筋骨,“但只怕这惨是假,亏欠是真。江湖人最为珍惜的力都可以睛不眨地说送就送,摆明了是自毁前程……我看这事十之八九和我那失踪的老友有关,也不知我是他们师徒多大的债主。没准当年和屠会闹翻,就是因为这个朋友。”
“但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些……仅是因为师父的托付就可以为你到这种地步吗?相信你也清楚,这小后,可不止他一个人。”
“我可是信守承诺的人,答应了别人的事自然要到。何况他的名字告诉你,你就能想起来?”
“我知。”君不封无神地望着屋外,“无知是福。”
君不封是个不识字的,有关功修行的记忆也很是模糊,丐帮的功心法,如今的他也只记得大概,更不懂得该如何动力。晏宁给他恶补了数天功课,才敢一字一句地教着他研习。
许是因为记忆缺失,而他又心思澄明,没有旁的心思,这无为的心法,君不封修行起来堪称顺风顺,畅通无阻。修炼了一段时间,君不封也渐渐找回了蛰伏在里的记忆,对过往的武学修行会贯通,修炼也愈发自如。等到这功法能让他瘠薄的力毫无滞涩地在运转,接来要的,是要冲破那些阻碍他关键位的淤积息,让它们重新为他所用。但这须有外人从旁协助,将自己的力渡他,用以冲,而冲成功后,这力就会留在君不封,也会被他完全收。这事于帮忙的人百害而无一利,但这小弟像是浑然不觉似的,竟片刻不曾犹豫。
自己修行多年的力尽数灌他。待到君不封上的关卡纷纷打通,这小弟上的力,已经回到了他十岁左右,初初修炼功的平。
传功之后,小弟羸弱,晏宁有心扶他去一旁休息,他却手如电,了君不封和晏宁两人的,留一句“故人所托皆已达成,世叔你自珍重”,便悄然离开晏宁的住所,再不复现。
“他摆明是不想让你回忆过去,你也知自己试图回想过往的反应……就算是信胡诌的,起码也是个梦,真正的现实,也许更残酷。”
君不封转捶了晏宁一拳:“要不是因为你两耳不闻江湖事,一天天地就钻医书里不来,我的过往也不至于都由他一个人拿。”
还是晏宁最先开了话茬:“要不是看他避你唯恐不及,以他这段时日对你的付,当真像是惨了你,把他为你的事列来,说你俩是断袖都有人信。”
他依然保持了不面,不透姓名的原则,央求晏宁蒙住君不封的双,随后将
就在这时,一场蓄谋已久的战役打破了日常的祥和。
奈何庄与朝廷权贵勾结,借这一年的异常天象为借,以“伐无,除妖后”的名义发起叛乱。战事由长安起,多番势力争斗之,长安附近尸横遍野,寸草不生,古城更是一夕之间化为焦土。本以为是争权夺利的乱,西域与北的小国像是在同一时间得了风声,纷纷从边境侵,而边境的几大军营竟在同一时间沾染剧毒,主将暴毙而亡,乱成一片的将士们毫无战力,只能任由外族的铁蹄主中原。
小弟走后,君不封终日忙于调息,收在乱窜的力,功力大为。
药材,无形扩宽了他的治疗思路。久而久之,晏宁也明白,给他带来信件的人,其实已经借小弟之手,早早加棋局,甚至有心他的助力。
北
“这人都走了,你还不告诉我他的名字?”
与那人在信中得的结论相同,君不封的况需要剑走偏锋,须有一本经脉逆行,容易走火的心法相助。而小弟早在那之前就快加鞭回了趟昆仑山,把被门派束之阁的命心法送到了晏宁边。
一时之间,山河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