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她离开他们之后,反倒过得更好。看样,更自在。
这两年中,一直没放弃寻找,哪怕只是一些模糊的讯息都能欣喜若狂,虽然每次都失望扑空。
两人安静无言的享用过早餐,戚喻有些无所事事。
这次好不容易找到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手。也庆幸是自己先找到她。先占先机,最好能把她私藏起来。她,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他庆幸自己先看清自己的心意,就是,哪有什么而不自知,不懂这种说法,从来都是无师自通。相信假以时日,她一定会看到自己的诚意,和对她的定。
唐随遇接过,没有任何意外,知她一向观察细致又心无比。淡黄的药膏涂上,冰冰凉凉,瞬间舒缓很多,就连面上没有表现来的燥意都被抚不少。
最近又迷上小手工,打算给小叶编织的线风铃台灯还未完工,只能看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唐随遇把削好的梨放好,走向她,“吃。”
唐随遇不接话,连同她手里的那半个一并丢垃圾桶。拿过纸巾仔仔细细的为她手。
戚喻捧着还有些温的豆浆,“你不吃?”
给他拿止药膏。
曾经,他也和那几个男人一样,自以为是的认为,她不会离开他们。养了两年,离开了他们,她能去那里,还能有自力更生的本事吗?
戚喻没看他好的丰盛早餐一,拿起茶几上的梨就啃,没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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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半个梨不沾肚。”
原以为,只有自己对她动心,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她抢过来,受够了五分之一,想抱她还要顾忌其他男人。要让她只独属于自己一个人。
却没想到,她不告而别之后,那些男人的反应,绝不只是玩或者人的位置。
这两年,戚喻突发奇想的想写小说,写游历过的各地风俗趣事,也写小言,甜甜的那种。没想过要火,但是意外的收获不少读者,觉得她的文笔很有趣,叙事生动。所以在写了三本之后,每个月都有不少账,能养活自己还能有些存款。
唐老:就是,只有蠢货才会用而不自知的借伤害她人。
戚喻没有制止,也不理会他,在餐桌前坐,早餐有小笼包和蒸饺,还有两杯现磨豆浆,她胃大,吃得多。他一直知。
胖影:住手,快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快住手。
“脏。”唐随遇制止,拿过她手里的梨去洗好削。
唐随遇不接,“我吃饱了。”
和疯:老你我是吧!是谁把她暴在大众面前让她受到舆论网暴的。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唐老:就属你伤害她最深。
和疯:你没玩了是吧,你是长辈又如何,今天我就要和你比划比划(袖ing)
戚喻又看回被他放置在茶杯垫上的梨,用果刀一分为二,递给他,“吃梨。”
唐随遇知她什么意思,分梨,分离。摆明了要赶自己走,他就不走,她离开的这两年,就像心被剜走一大块,空又痛意十足。
“没劲儿。”戚喻拿起没完的小手工继续编织,手舞动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