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达成愿望,他本该压自己对葛莎的望,他也几乎要成功了。但普法兹的得寸尺打乱一切,葛莎的泪更成为压弯骆驼的最後一稻草。过去在复仇这件事上,他从不退让,可是一想到葛莎态度,本来的心便很难不柔来。
心意既定,伊索爾德好整以暇地以指描繪起她的柔軟,他的指尖受到她體溫浸染,雖已不像之前那樣冰冷,但在豐潤的雙乳上依舊撩搔癢麻的刺激。愛葛莎羞都快羞死了,卻只能睜睜看著看著他在她繞著圈,直至頂峰之處。
少女雪乳上粉的點尚還懵懂,就被男人的手指輕輕住,他的手白淨修長、指節分明,輕輕一個手勢已足夠撩人,更別提他玩還是她如此的地方。
这麽多年来,他没能为她些什麽,退这一步又何妨。无论如何,从今天起,葛莎便得专属於她,前这份带着羞怯的动模样,只有他能拥有,任何试图染指她的人,都得付代价。
白雪公主的後母(十八)
他告诉自己,若不是因为葛莎,他恐怕也无法从诅咒中醒来,而且白雪年纪还这麽小,麦金王室只剩她一个,要让麦金绝嗣也不过是弹指间的事,人心总会变,待葛莎的重心从白雪上移开,他再理白雪就是了。
愛葛莎睜開雙,滿臉迷惘,伊索爾德將另一隻手探她雙之間,隔著薄薄的絲綢底褲在幽谷前遊走,羞得她立刻想併攏來,但男人的手是如此有力
这是一对总是喜相互偷窥的男女主,此风不可长啊!(还好之後就可以不用偷窥,而是直接在镜里面嘿嘿嘿了)(节,节咧!!)
體與視覺的雙重刺激,引得愛葛莎又是一聲嚶嚀,逃避的閉上睛,試圖藉此減少刺激,但她閉著睛緊咬唇的模樣,卻引得伊索爾德興致更。他一邊搓著那逐漸豔紅的點,一邊還不忘輕著其粉暈,一遍又一遍,迫她受更深的侵犯。
「呼……啊……別……這樣……好奇怪啊……」
他的如此靈巧,忽輕忽重的手勢本就像是在她心上,溫柔時而激烈,引得她心兒狂,渾都不對勁。
见她一日又一日变得更为丽,与他说话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他为此躁虑许久,而後他才惊觉,自己这份凝视早已变调。
初见她时,她尚还瘦弱,脸虽漂亮,形却尚未长开,到了梅布罗森後,或许是因为生活变得优渥,本来青涩的果实,便逐渐散发成熟的香气。当他透过城堡中一扇又扇的玻璃窗影,看到她对人笑容,便开始忍不住气闷。因为在苹果园里,她底只有他,而在梅布罗森,她有太多其他的事需要关心。
聽了她這句話,伊索爾德從她前抬起頭來,似笑非笑地問:「他沒這樣對過你嗎?還是你喜歡直接來。」
之外,个看起来还颇为弱,知她因貌受到觊觎,他曾考虑过要手帮她,岂知遇到危机时,她还是有几分,突然气的憨胆,却意外地让人惊喜,除此之外,有了目标後,持不懈的傻劲亦有可之。
或许是因为他的世界里很少有这样的人,他对她充满兴趣,一路看着她由少女变成人妻,这些年来,他也认为自己行径颇为愚蠢,却依旧未能把视线从她上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