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与那光的木棍不同,灼的棒上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随着势的一同嵌甬。媚肉立刻蠕动着将男包裹起来,两人的由而外紧紧贴合,不留丝毫隙。
小“啵”一声松开了湿淋淋的棍棒,男人把她抱在怀里顺势垫在她,就着腻的淫轻轻,大的就了绵的肉里。
简墨书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这匹小公恐怕满足不了像宝贝儿这样的小母吧?“
俞画虽然有不乐意自己动,但还是哼哼唧唧倚着背蹭了起来。
俞画正眯着会着难得享用到的巨,一瞬男人就放开了她的腰,大手轻轻一推,木连带着她整个人前后摇晃起来,心里着的那木鸡巴也随之撞研磨着的,力不轻不重的,足够止而又不过分沉重。
俞画角还带着媚意,自以为挑衅的神在男人看来却与勾引无异。
这次不用俞画调整角度,里的巨就自发动了起来,一改往日狂野的派,温柔而定地捣大开的心。
然后她对着咽了咽,“……”
俞画扭着小屁去迎接里回来的木棒,吃得正时侧过脸却发现简墨书还衣冠整齐站在旁看着她,只是赫然隆起了一大坨。
不行,俞画,拿骨气来,不要看到先生的鸡巴就馋!
吐直径惊人的假阳,的肉不断分着汁包裹并适应异的存在,紫红的木棍很快沾了一层晶亮的淫。
“啊——先生……慢、慢一……“
已经被撑成粉白蠕动着媚肉,颤颤巍巍地咬着假鸡巴,在温的肉包裹之,冰凉的木迅速染上了温,仿佛真有一壮的在肆意着。
明明先生自己都了,就是不给她吃,太坏了!
男人慢慢向里探索,每深一寸就用反复研磨,遇到更是旋转着对准肉仔细,直到将其捣成一滩,才放过那继续前。在男人耐心的动作,狭隘的甬被一一拓开碾平,的把肉熨得服服帖帖,就像给女阴了次温桑拿护
由于棒打了一层蜡,表面光无比,那些黏腻的蜜就不可抗拒地以缓慢的速度淌来,积聚在两颗卵的隙。
俞画拍拍的木,实心的躯传来沉闷的声响:“既然我有小公,那就不需要别人了!”
假阳并非固定在一个方向,是松动可活动的,因此木的每次来回都会使棍改变倾斜角度,微翘的得以施展各种方式、、磨,花样百地伺候着媚的肉。
不要他,那可不行。
简墨书环着俞画的腰向后一靠,借着木的晃动窄缓缓耸动起来,这个姿势不好用力,因此他也不怎么担心得太深。
呜……好想吃……
“宝贝儿自己试试?”
她把分得更开,好让男人将私密的景尽收底,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鸡巴如何被艳红的肉一侵。
工巧的带落到脚踝,男人赤的正对着俞画,向她展示那比她里的假更加狰狞的巨棒,他压低嗓音,言语中满诱惑:“要不要试试大公的鸡巴?“
他揽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提,让肉慢慢脱离背上的假阳。木制的鸡巴去容易来困难,伞状的菇像巨大的倒钩一样,微微翘起的尾端卡在之中,要来,少不得将层层叠叠的肉褶刮开,因此木棍刚退小半截,俞画就被刺激得尖叫起来。
俞画看着前大的肉棒,小不禁收缩起来,绞紧了木棍。
小妻的纠结全都写在了脸上,简墨书看她苦恼的样,愉快地擅自帮她了决定。
俞画受着不断摇晃的木,顿时起了小小的报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