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阮姝很有礼貌地接过。
延。
“那正好一起过来吃。”
季延说:“不用。”
而且天,她刚从冰箱里拿来的绿豆海带汤也很诱人。
阚阳的饮和宜北完全不一样,早上螺蛳粉,中午螺蛳粉,晚上还是螺蛳粉,只有在夜宵时才有可能现豆浆油条之类的东西。
肌肉绷实,很自然,不像有些健男只顾着练腹肌而不练,季延恰到好的,大概就是他上的肌肉都分布得很匀称、健康。
“那可真辛苦。”岑白霜说,“一会儿回来早睡。我们今天关门早,明天歇业回一趟乡,这里估计就只有你和延哥在,城中村还是有乱的,别在外面待太晚,睡觉关好门。”
覃覆拆完最后一个零件,又去找扳手。手上全是机油,手套都没用,找了条巾两,问:“延哥不是要回自己的店里吗?他怎么在?对了,回去的时候别忘了把我上次要的货带过来,现在缺。”
看着还致。
有涩。
季延人还没走,就坐在旁边。长在桌舒展,没碰到她,但阮姝垂着,不自觉地就往他的上看:
他一坐来,西装就勒了衬衫夹的印。
放在之前,阮姝肯定要拒绝。
季延掀开,“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敲诈我?”
“等你不再让我义务劳动帮你们俱乐修车的时候。”说完,覃覆又拍了拍那辆已经被他拆得七零八落的机车。
,“嗯,六去打卡。”
又吃了两块绿豆糕,一个芋泥黄酥,外加一个挞。吃完觉得渴,正想再去加一碗海带汤,面前就多了一杯更解暑解渴的绿豆。
阮姝:“嗯。”
他们俩一起在城中村长大。最念旧,也最要好。
“今天是上晚班吗?”岑白霜一边舀汤一边问。
但阮姝没好意思说。
岑白霜笑着,“小姝还没吃饭吧?”
现在是午,岑白霜没有煮螺蛳粉,倒是准备了一些心。
阚阳的夜文化实在是太可怕,阮姝从没熬过这么晚的夜,现在都睁不开。
她昨天也是夜班,班后还和夏他们去串,团建到凌晨三四才回来。
阮姝说:“好。谢谢霜霜。”
这两天见到季延,他都是这个打扮,估计就像覃覆说的,他也在自己的店忙,但他是什么的,阮姝并不关心。
季延大概是不适应她现在的沉默,忽然问:“我的好友请求你看到了吗?”
季延不再言语。
阮姝默不作声地把绿豆海带汤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