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响渐渐熄了,反倒是肤腻在中摩的声音愈演愈烈。
他终于等不及,翻将侧卧的你压于……
“嗤。”不远传来一声嗤笑,你匆忙地转看去,是吕布!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张辽问,显然是也对吕布现的时机到不满,肚上的尾巴动了,将你圈得更紧。
“昨天的兽肉还够再吃几天,急什么?”吕布扬起巴,举起一卷纸筒朝你挥了挥,“我捡到件有意思的东西。”
“大小今晚要吃野猪肉。”张辽眯了停动作,将盖在你上的外套掖好,阻隔住吕布的视线。
“知。”可吕布显然不会为他这动作改变想法,随应了一句,极自然地蹲掀起遮在你上原属于张辽的外套,凑近你们紧贴在一起的。侵略的目光有如实质,随着他阴沉沉的视线爬遍你的全。
“你!”纸筒被他用力乳沟,张辽的手也被他挤开,粝的大掌毫无章法地胡乱着两团乳肉!
“我拿到了这种好东西,大小准备给什么奖励?”吕布说完就低了,眉却依然扬着,看似专心致志地随手捻起一颗乳珠。
被他的纸筒竟是一张契约,上面记录着广陵家的二老爷,也就是你的二叔与飞艇上的某一位乘客签的关于令这艘飞艇发生意外坠毁的协议,为此他不惜付给那亡命徒的家人一笔巨款和几件法装备。也就是说,这场意外、你这段时间所遭遇的一切,都源于你那可恶的二叔。
“唔……是二老爷?”耳骨边缘被湿的嘴唇包住,半兽人收拢着将近十天未被打磨过已经重新变得锋利的尖齿,用平的门牙咬在上面。舐的间歇中,张辽的吻似乎有些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我怎么记得,大小边那位家庭教师,就是被二老爷推介来的。”
广陵家是一块大肉,作为最正统的继承人的你是一位孤女,无法服众。家族外各方势力都想从你上,从广陵家撕扯一块肉,明争暗斗、阴谋阳谋不断,亲人也随时可能会向利益倒戈,这一切都非常合理。
只可惜……
“假的。”三两撕碎了这张废纸摔在吕布脸上――你是这样希望的,但并没有够到,只好甩在他大上,纸片扑簌簌地撒了一地。
“假的?”吕布上的两只尖耳一抖,危险地眯起睛,他似乎不相信你的判断,起你的巴你抬仰视他。
可今天是轮到张辽的日,你不用怕他。挥手开他不识好歹的手,你翻了个大大的白:“广陵家的正统血脉人人修习法,怎么偏偏在这种机密事上使用纸质契约?更何况这份契约上的印章也是假的,广陵家的家徽上鸢羽缺了一块,而这上面的是完整的。”
他仍然满脸都写着不信,可你并不在意。
“嗤,你以为广陵家人人都是像你一样的蠢货吗?才得意这么几天就以为自己可以爬到我上?你这愚蠢的半……”甩掉他还搭在你脯上的手,时隔许久终于扳回一城的你终于得意起来,当即狠狠嘲笑了他。
可却还有个词叫得意忘形,才吐第一个字,搭在你腰上抚摸的手顿时锐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