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被了一巴掌!
张辽把你扔回到了房间中央,一轮游戏开始的地方。
“呜!好棒……得好深,好……呜……文远叔叔……”脑中一瞬间陷空白,只剩被填满的喜悦与被骤然击碎的空虚,生理泪涌而,突如其来的激化解不掉你一咬住边的源。
他果然瞬间接收到你的指示,唇肉被他啃咬,再次分开时已经得发,尖过一遍还有血腥味。虽说距离上一次已经有了段时日,但他也太凶了……
“哦?听起来好似周中郎将不缺钱?我怎么听说上个月广陵王还暗地里去了一家琴行,说是什么还贷?”张辽嘴上明嘲暗讽,手动作却一没有停,饱胀的一次次戳在动的阴上。可这还不够,你想要的远不止这些……
“呵,你家大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跟着叔叔,叔叔教你。”张辽话语里带上笑意,仿佛刚刚的那一巴掌并非自他手。
“说来也巧,广陵王当时刚我借了小钱,我倒是也不急着要,可惜她对我一向客气,是还了我几个晚……嘶!你这死孩!”
“是么,张将军?”周瑜的声音里也着笑,冷笑,“妹妹,张将军常年在外征战,资对他来说非常紧缺,日后还是要少麻烦些张将军。前几日被你坐坏的那张琴我已修好了,次又能给你弹首新曲。”
“别、动。”一微凉的从上方,淹没了你的小半。淡淡的腥臊味飘鼻腔,你皱了鼻,却被对方踹了脚屁:“还嫌弃?你想被去?”
“哼,要不是规则里说了只许一次,真想在这死你。”
他的巴挪了,你猜测是看向了周瑜,不敢想象那副画面,低低呜咽一声,小不受控制地。
所有的刺激,所有的快都积压在里,从被到凸起的小腹一直堆到紧密相接的唇。新鲜的空气刚一涌就迎来哭声,溅的淫汁仿若他得你喜的证明被他环抱着你走在房间里洒落到各。
蜷缩在温而柔的羊地毯里,你几乎想要就这样昏睡过去。
你小心地松开了抓在手中的张辽腰带,但失去了视线一时没控制好力,一声清脆的“啪”回在寂静的房间里。
“主公与主公,自然是不一样的,就像兄妹与兄妹之间也不尽然相同……周中郎将难不懂这个理?”张辽抱着你转了个,现在大概是正面对着周瑜了。这样尴尬而羞耻的画面令你始料未及,想要捂住脸,可张辽故意扒开你的,你又想去挡住的,被他用力拍开,耳朵也被咬了一,从他唇间呼一连串气,“主公可真会吐,末将自从了绣衣楼总计换过了三副羊手套,还了四五副备着,随时等候主公的传召。”
“随便跟自己的主公攀亲戚、讲辈分,张将军在西凉军中时也是这样的?”是周瑜的声音。
……张辽!张文远!”仅仅是自己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止,在你被张辽从背后捞起时恨不得整个钻他的里,“我好想要……本王想要,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不想,不想……谢谢文远叔叔……”
“噗嗤。”一声极轻微的笑传耳中,是那该死的郭奉孝……
“文远叔叔……”
“嘶,真没用。”胀的又被了一巴掌,你这才意识到自己咬的是张辽的脖,只有一的愧疚转瞬即逝,你仰暗示他凑近。
就在这时,另一个人开了:“妹妹,我在这,过来。”
你开始抗拒他的再次凑近,却忘记自己的整个都在对方的掌控之。被行捉住将未完的吻延续,这时你才发觉自己是在与虎谋,不只是嘴唇,缩紧的也失守,他提着你的在里面横冲直撞着,却连声凄惨的叫都不让你发。
“想死吗?”尖利的犬齿沿着耳廓咬了一圈忽然停,像是要将人肉啖血的语气对此刻的你来说却如同最动听的话。心里隐隐期待着他接来要的举动,饥渴难耐的打起兴奋的颤。
“那就满足你!”长的直,飞快捣动,花径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行劈开容纳他骇人的尺寸。
大概没有想到你会如此浪,张辽轻嗤一声,仅凭单手就捞起你的一双搂怀里,的巨抵在湿漉漉的上蹭着:“怎么这么!这才多久没被就馋成这样?你家里大人……”
刚吃巨就被榨汁的小腹动着绞紧了,开始嫌填来的东西多余了,你着气,倒在男人怀里。
对于平日里始终以“文远叔叔”和“死孩”互相称呼的你们来说,一本正经的“主公”和“末将”竟也像是一种新鲜趣,更了。可那青筋盘绕的壮与你的接却只停留在与浅层的摩,已经不够填饱你的胃了,你暗中扯了扯张辽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