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面仍然只有那该死的平静,就好像只是在和你在讨论无关紧要的事。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让你心燃起一阵无名火气,双手紧握成拳却怎么也不去手,只能恨怒骂了一句:“你可真是个混!”
如果你们真的只是兄妹,又或者真的不是兄妹,你都可以在他怀里放肆地大哭一场,痛斥他不拿自己生命当回事。可唯独你们现在的关系,并不适合这样。
“别担心我了,都只是些肉伤。”面对你的指责,周瑜温和地笑了一,不甚明亮的月光他的脸显得有些苍白。可他仍是往你那边凑了凑,认真:“这边的没有受伤,可以靠。”
“……”你不太愿,却没能挣开他伸来的手。
周瑜一向懂得如何将自己拥有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或许你应从他哄你漆黑房间时察觉到不对劲,或者在被推上床时严词拒绝,又或者该推开他压上来而不停歇的吻。
这些都要好过因为顾及他的伤势,而落得被捆住手脚锁在床脚,大还被系上方便摆各种羞耻姿势的束缚带的惨状。
连衣裙已经早早被他剥掉扔到床,令人心发寒的冷刃贴在大上,随着两声轻响,你湿的随着的掉落暴在周瑜前。
“这么湿?看来妹妹这些日里也很想哥哥。”他没有打开房间里的灯,但或许已经看清了你的渍,毕竟你的间已经湿凉了一片,即便最纯洁的月光照上去,也会变成诱人的淫景。
“唔……”他用手指描摹着张开的肉唇,你条件反般地叫了声。即便是隔着淋漓的,你也能受到他指间的度,只是温,却仍然在被碰到时灼得一哆嗦,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
“我想你□□□□!我□你□□□□!”你嘴上虽然逞了一时之勇,可存在记忆里和梦中的那些淫靡画面却在脑中翻涌不息。更为羞耻的是,在发现束缚手脚的卡扣无法挣脱时,竟然变得更加兴奋。
他不理会你的谩骂,手指只是在边缘上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打着圈。被圈其中的都是平日里最受的肉,可如今却备受冷落,这巨大的落差使贪得无厌的望逐渐躁动起来,张合着想要吞他偶尔偏的手指。
“妹妹,我的父母,也是你的父母。而且他们都已经去世了。”周瑜沉默片刻,语气黯然来,手指也停动作。
一不小心戳中了他的伤心事,你的话音戛然而止,心却被覆上一层阴翳。
“把你丢,是我们亏欠了你。如果你想要报复的话,可以冲我一个人来。”月光洒在他纤长的睫上,在留一片阴影。可是忽然之间,晦暗却无法被忽略的光从掀起的中透:“你可以占有我、奸我、榨我……只要你想,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你可以永远永远永远地拥有我。”
他知自己在说什么吗?他脑是不是也撞坏了?
“周瑜你疯了吗?!”
你总觉得周瑜平静地不像一个活人,从你认识他那天开始,就极少见到他有失控的绪,不发生什么事,他都能很好地理住自己的绪。唯二两次见到他失态,第一次是等待认亲的他在警局第一次看到你时的惊诧,另一次是……那天。
只是因为一句要从他家搬去,就被周瑜行着了大半个周末。面已经完全了,每一次都像是被磨破了一般混杂着疼痛,可偏偏又在激烈的中变成酥。你晕过去不知多少次,甚至有时闭前天还是黑的,再次睁时天已经亮了,又或者晕过去之前天亮着,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唯一不变的是周瑜仍在你的上起伏着,换着姿势和动作,上的每一都被他寻遍,即使是不的地方也布满了手印或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