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状沟被了一遍又一遍,孙策的气声越来越明显,动作也略显急躁起来,托住你的手从一只变成了两只。
“得太舒服了,宝贝……弟妹可真会吃肉棒……”差不多是时候了,把在你湿淋淋的唇上,“该喂你了,好好着……都是大哥对你的……”
尖在燥的上打着转,勾去不时从中渗的清,你避开他一直凑上来的,又从阴了起来。
孙策没有促,只是那双越来越失去分寸的手暴了他的急躁。
你偷偷地觑了他一,住伞盖上开始张阖的小孔。
大手了一把你的发,他的里带上戏谑:“弟妹还学会玩花的了?”
你眯着睛,没有反驳。你也没什么空理会他,注意力都在另一个人上。明明是亲生兄弟,弟弟上却没有什么哥哥的影,相比于孙策的急躁,孙权反而更为温吞。他不是慢的人,只是更懂得忍耐。
就像现在,明明他知自己即将濒近发,就降低了的频率和戳刺的幅度,虽然在动着,却像是钝刀剌肉一般搔着你绷紧的神经。要是孙权会向孙策那样促你倒也好了,可他偏不……只好伏低等他发发善心,将这近在咫尺的极限阈值突破。
“小广,你我吗?”隐晦的光线中,你看不清孙权的表,只有一双幽幽的眸发着亮,“或者说,你大哥吗?”
你们这样混乱的关系,又有什么好说与不的……最多最多,也只是互相需要。
见你不说话,那双眸里的光逐渐黯了去。忽然间,随着一声低泣,被晾了许久的花心被撞得一颤,你急忙捂住肚,孙权这次动得太快了,还是在这样半俯的姿势,几乎将你的肚都破!
“没事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颠簸中的媚肉不受控制地缩,脑失去理智的控制任由着孙策的大手抓着上抚,该死的本能是你此时能清楚的唯一一件事只有――你要了。
勉力握住孙策动的,挪开住端的拇指,张将它整个包住。在孙策的气声中,尖勾过。
“唔……”在第一缕浊来的同时,你脑海中庞杂的思绪在白光闪过之后,随着中的饱胀一起消失了个净。
“……我们你……”仿佛是恶的低语,在你彻底昏迷之前,听到有人这样说着。
“咚咚!”是有人在敲车窗的声音!
你一个机灵就要坐起来。当然,没起来。四只大手把你得严严实实的,更别提还有两的鸡巴正埋在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