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还来不及对袁基说些什么,后又被手指侵,只是这一次即使那手指得又深又狠,她却只觉得还不够。迫不及待想要被碰被蹂躏的发着,不知为何广陵王竟忽然想起“饥辘辘”这个词来。
“那这里呢?”仿佛有人这样问着,紧接着她的阴就被不知是谁的手掌搓起来。
“好舒服……”手指才刚刚到最深,她便扭着腰将自己的往上撞,不多时连都分来。恍然看到面前伸只手,她直接扯到自己前,失焦的双望向手臂的方向,咧嘴个讨好的笑容:“这里很……求公疼一疼……”
浑上都被人掌握着,他们始终在吵嚷着些她听不清的东西,好在似乎也不是总需要她回应,因为他们会轮吻住她的嘴,让她连叫都叫不。
但后中的手指,却只是简单地抠挖着,甚至不愿再加一手指将她填满。“多来一……再多来一……”她努力地吞咽着因为快不断涌的唾,齿不清地请求着,几乎要将屁撅到袁绍面前,“太细了!我要一的……本填不满……”
站在一旁的袁基明明已经生成了然巨,却只是抓着她的手轻
“哈……这么?求我们呀!”
“……腰上……旧疤……很……”
“……你前面的…………后面……”
周围传来一阵笑声,不知是嘲笑还是什么,她不在意,她只在意第二支手指也被了来。即使有着药膏和从前面蘸的淫,从未被的还是有些生涩,但她不了那么多了,努力地放松着,像是张小嘴般一一将来的东西完全吃。
袁基报以平和的笑:“殿,在又准备好了。”
“呜呜……要!要的……”在激烈的肉撞击中飞溅来,大的冲力险些让她的魂魄都要飞外,紧接着壮的东西从方直接汁淋漓的花,“啊啊……要死了……喔……”
“后面要更的东西吗?”
“……可以玩…………很……”
“哈啊……”奇异的觉让她的前都现了虚影,看不清,也听不懂……他们在什么?在说什么?似乎全都被后里的火燃了,她以手肘撑着地,仅剩的一只伤手起自己胀的乳拉扯着。对于她的现状来说,这不过是以杯救车薪之火,无济于事。
“求你!求你们!前面也要……唔……”她的被不知是谁的手指夹住了,迟疑片刻,立刻反客为主卷住嘴里舐起来。
“呜啊……”她惨叫一声。怎么能这样!几乎要化成一滩了……她夹了夹,一前一后两都被照顾着,中间的小馋嘴却没有人理睬,那里也好……好想要……“前面的小……也要被!”她艰难地喊来,脸颊烧得通红,好羞耻可是她真的太想要了……
“……耳垂怕……”
他们上一次涂药的时候广陵王还陷在迷药中,只是模模糊糊记得那种几乎要将脑全烧去的恐怖意。这一次的在毫无准备的清醒中扑面而来,如同夏日骤雨般将她淹没在无边无际的中。
“都……都很……嗯……”这样敷衍的答复显然无法让人满意,两大肉棒一上一地狠捣着,好像在期待着她的认可,她一说“前面……”后面那就要把她往死里撞,改成“后面!”前面的又使浑解数碾肉上的凸。她便用这种简单的方法,纵着这两失了理智的宝贝满足着自己深不见底的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