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之间的聊天可以很愉快,是因为都懂得将利刃收起,以无害的那面示人。可若是对方将刀面反转,自己的武亦会直击他对方的命门。
男人大的肉棒随着两人紧贴的走路姿势不断拍打在广陵王的心,滴落的滴被肉棒拍得更碎,飞溅到广陵王满是痕迹的上,和袁基印着青竹纹的外袍上。她的果然被磨得可许多,竟会暗中挪着屁凑近他的,或许还险些被拍得去了。沉甸甸的乱晃着,被她急忙用手托住,意乱迷中不自觉地自己搓起来。
折辱一个已经被淫药磨得失了理智的女实非君所为,好在袁基在她心里已不再算是君,自然可以扯着她上的绳结,看她盛不起多少的被撩拨至满溢,恨意却谄媚他的来。
袁基用巴压住她摇晃着想要拒绝快的,之前似乎太惯着她了,才让她以为自己有拒绝他的权力。从此以后,他想要给的,她都不可能拒绝了。
“即便是为了那万中无一的逃跑机会,也无法忍耐吗?”袁基“哈”了一声,嘲笑着自己的自大。手指搓几,便将她心的绳结分成两,浅刺几便扯个肉棒可的来。
此时,能被这面为整仪容,正衣冠而制的铜镜映的只有颓然的失意者。他们的互相依偎着,心意南辕北辙。
袁基从不是重的人,只是因为喜她,才会各种寻着借邀她去甘纠缠。可她却这般无,前脚将少私寡的袁氏长公骗又骗心,后脚转就投了江东武夫、绣衣楼副官的怀抱。如今就连自己的两个弟弟都能与自己分同一杯羹。
广陵王如同破布娃娃般在袁基怀里,袁基不会放过自己,但她想不他还能玩什么花样,左不过是他那两个愚蠢弟弟玩剩的旧姿势。
“我不想看……我不想看!我不看……袁基!”广陵王崩溃地大哭着,发麻的手臂拍打着袁基。她闭上想要逃避,可无边的黑暗中仍然会浮现自己溺于的。
习惯了掌控全局的袁基并不能理解为何她不愿安心自己的笼中雀,偏偏要脱自己的掌握。毕竟他也很少会想起,若非广陵王是这样的倔,便绝无可能活着与自己相遇。
哦在中绵延不绝,被调教好的快速地泛起粉来。
“明明都是你的……快……唔!”袁基看穿了她的目的,而她又何尝没有?只是刚一开,广陵王便被自己淫的嘤咛,惊得将后续的话语咽回腹中,狠咬了尖抑制住求的冲动。但被空置已久的淫尝到了甜,叫嚣着要她将
这一浅薄的想法结束在那面超过半人的铜镜映帘的瞬间。
既然她已经将自己当恶人,不如就恶人到底吧。袁氏清风霁月的长公第一次要将自己肮脏的心剖给人看,还正是自己心仪的女,他轻叹了气,伪装久了竟有些不适应的觉。
“现在……殿还是不想同在走吗?”袁基死死盯着她镜中盈满泪的睛,以最卑微的心思祈祷着她会产生转变。
凭什么?生来优越的袁基第一次受到世事不公。凭什么自己机关算尽,却不如那江东武夫的破骨鞍或者穷酸副官的几份竹筒饭?
上的旧疤在青紫淤痕的遮盖不再显,两颗通红的乳大得像珊瑚珠般坠在指间漏的白皙乳峰前面。正对着镜面的间,充血发红的肉珠上挂着些被袁基肉棒拍上来的淫,大抵是为了应付突然回来的袁基,今天她还没有被享用过,肉唇还是一细,翕张着用绯红的媚肉勾着男人的视线。最让她无法接受的,却是缓过神时自己脸上淫的表,不该是这样的……她不是一个浪的女人,也不想男人的玩……
埋藏袁基烈望的暗红阴弹了来,映广陵王因惊惧颤抖的瞳孔。但袁基没有立刻,而是在她充满期待的息中抬手解开了绑她四肢的绳,双臂绕过她的膝盖窝将酥的女以小儿把的姿势提了起来。
袁基讶然,羽睫扬起菱眸微动:“你竟才知吗?莫非我心挑选的报被那位傅副官偷换了?”
失神的广陵王在床上动着,双空凝望纵自己的袁基,扯个比哭还难看的嘲笑来:“没想到,袁氏长公起这种腌臜事来……倒是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