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你知吗,我真的过你,很很。”
说到最后,女帝趴在他的颈间狂笑着,笑得泪都来了。
女帝不再说话,密室中只剩了偶尔的鞭声,男人的声,以及女人的啜泣声。
“广陵王……”孙策艰难地开,声音苦涩而暗哑,“你怨我……就怨我吧。”
果然,不过几,女帝就被得抱着他的尖叫,可她还是继续用破碎的声音说讨人厌的话。
“你最在意的家人,远比你想象的要我。”
“嗯啊……怎么会呢伯符?”女帝的拇指在肉棒的伞状端打着转,偶尔坏心地轻抠他的。
孙策的脑空白了一瞬,可紧接着他惨然一笑,发狠起来。他最脆弱的男被女帝握在手中,而女帝最脆弱的肉珠何尝不是贴在他的?
“你一定想不到,他竟让我多摸摸他的,真是学了你个八九成。他想我能看着他想到你,又怕我看着他只能想到你。”
孙策神麻木地抬起,还带着些恍惚。他无法相信向来最骄傲的仲谋竟会为了争不惜模仿自己,宁愿成为一个替。
“哈啊……后来,啊……他越来越厉害,唔……和你比……不比了,别这么快……”
可女帝终究还是他的,在不知多久的折磨后,女帝白玉般的脚趾踩在那紫红的贲张端,略一用力,孙策低吼着发了来。四溅的白浊洒了不少在女帝脚上,她哼了哼,在他的蹭了蹭,孙策垂着,呼又重了。
将鞭放回原后,女帝毫无留恋地转离去,快走到门,突然回对孙策粲然笑了一:“对了,伯符。日后要唤朕‘陛’,莫要再叫错了。”
“哈啊……”孙策震惊地看着她,只能无助地发些简单的呻。
“起初,唔……他像你第一次一样,还不过十次,就哆嗦着了……”
直到女帝离开,他的脑还是一片混乱。过了许久,他才想到,今晚那该死的虽然不知是谁,但既然不中用,最好就一直不中用去。
看着孙策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安自己,她的恶趣味越发得到满足。可是还不够,她跪坐着分开双,一手搂着孙策的脖,另一手扶着他的男用刚刚止住痉挛的肉珠在端前后摩着。
“不是。”面对急得上火的孙策,女帝止了哭泣,捧着他的脸,突然笑起来。
语气更急,无意间他的心绪再次被女帝掌控,仿佛陷囹圄的人不是他,而是她。
“孙策,这就是你宁可放弃尊严被我豢养也要保护的家人。”
女帝了泪,站了起来。与猛虎对视是危险的行为,可对于一只已经被驯化,被困住的猛虎,岂是对视,俯视他又如何?她揪住孙策的发,他仰视自己。笑容越来越大,嘴角笑得几乎裂开:“孙伯符,仲谋有些地方真的很像你。”
“多可怜呐,连意都是算计来的,可又怕算计来的不是。”
见他还在失神,女帝略微用力,碾了一。
“哈哈,多可笑啊伯符……他说,唔……要把我这个差成为他的嫂……又死他长兄的女人……据为己有哈哈……”
“啊啊……他说,他要把我据为己……慢些,慢些!伯符……”
“呼……他最后还在我的耳边放狠话……说,呃,说早晚有一天他……”
女帝光洁的脚掌猛地踩在孙策的阴上,他这才吃痛惊醒,可他还是呆滞着,似乎还并不能明白她的意思。
她跪坐着分开双,一手搂着孙策的脖,另一手扶着他的男用刚刚止住痉挛的肉珠在端前后摩着。
女帝笑着笑着竟又哭了起来,见孙策的反应始终不合她意,竟走到墙边取一只细鞭。“啪”的一声,孙策的巨乳被地一颤,两枚立的乳珠无助地颤动着。
孙策双手攥紧铁链,只恨这铁链无法挣脱,否则他定要将她在个痛快!岂会像如今一般屈辱地躺在她求她施舍。
“昨夜你开心吗?”女帝看着面前神恹恹的孙策,心甚好,“听到了许多真心话。”
可孙策已经失了神魂,
“唔……所以……你刚刚只是在羞辱我?哈啊……”孙策刚去的肉棒登时立起来,被欺骗的愤怒和最被玩的兴奋在面上汇聚成烈的红,好似比昨日她穿的婚服还要红。
“孙策你哭什么?你有什么好哭的?”又是一鞭,孙策的角溢泪,可女帝并没有任何怜惜,而是更用力地凌起他来。
孙策被抓得后仰,可他的表空,一时间竟然察觉不到肉上的疼痛。
“昨日我在路上见到他时,走路的姿势和你足有七八分像。”女帝低声笑着,“竟还从外找人买了染发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