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唇堵住后续的话语,被你咬破也毫不退缩反而得更深,他的气息带着锈铁般的血腥侵鼻,伸手制住你躲闪的脸。
“别这么叫……”
“是……啊,盟主大人……呃!……真是风光无限呵!”他似乎格外听不得你用这样的称呼,猛地将手臂收紧,用力的动作仿若要将你骨血。
“别说了!”直至被拥吻到近乎窒息,他才肯发慈悲地放过了你,幽暗的绿眸中竟少见如此纯粹的绪——慌张。
脱线的风筝一旦飞便无法再回到掌中,他不仅没停反而变本加厉,整只手掌向前动,被拨开,大掌将整个心包住动得飞快!
“我不后悔!我不后悔……师父……徒儿、徒儿从未后悔!”他发疯似的撕咬你的唇,尾染上同发般的鲜红,用阴谋得来的正魁首与行事光明磊落的教恶女纠缠不休,你们睁着接吻。
心底盼望着,盼望着他能看在往日的分上给你一个痛快,却也同样抗拒着,抗拒着这副已然耽于享乐无法脱离的弱肉。
细长的珠被他的两指挤在中间,玉扳指的拇指如巡视般将每一寸细肌肤仔细搓,察觉你的退意,大被他从后起,他将掌中之扯得更。
碰不及胀多时的秘终于得到抚,啜一声,失控的泪夺眶而。
“是我错待盟主大人多年……唔嗯!”你不理会他的阻止,自顾自地继续,不意外,被他撞至花心。乳肉被用力攥住又指,他对此乐此不疲,不断地重复着。
他笑,你也笑了。只不过是自嘲的苦笑。
他会慌张、害怕什么?
“不、不要……停……孙权,停……停……仲谋……”近乎占据脑海的绝望快乐掀起狂,一次次冲击着理智筑成的最后防线,使不上力的手臂徒劳地拉扯着他。可今时不同往日,曾对他予舍予求的你如今却只能在他手发哀求。
他一切尽在掌握,而你只是一介阶囚,无论如何,他不该对你如此神。
明明已经连息都困难,可你的话音却仍未停:“是我屠尽盟主大人先前的友师长。”
僵持的沉默中忽然平地响起一颗炸雷,寒玉床
而背后的人在这时低咬在你的颈边,一声声叫着“师父”。
温指腹挑开腰间绳结,丝绵腰带苦苦维系的中衣瞬间散开,从你腰间穿的手臂用力抓握住的乳。两只大掌一上一,将你最之完全占据。棱角分明的饱胀剐磨着湿,他的动作缓慢、克制,一次又一次,令颤抖的小燃起即将被撑满填饱的错误期望,可他却仅仅是慢慢地向前蹭着,不知何时又会突然发狠。
“呃……”如对峙般的对视被再次攀至的动打断,呻与闷哼同时响起恍若琴瑟和鸣,可那却只是片刻,一旦这象征愉的声音落,万籁归于平静。
大概他也想起了这一,失控的神稍纵即逝,紧接着捆缚在你脚腕的锁链撞击如狂风骤雨般再无间断停歇。被挤小的淫在快速的中被碾成碎沫堆积间,飞溅的汁打湿大,肉和阴被撞得红不成样……
寒玉床被锁链扯动的声响将你惊醒,紧接着便是一声痛呼,搭在上面的那条大被他握着压于腰间牢牢把控,你们间再无任何可阻挡的隔阂,他沉腰撞松的肉深。
淫的瞬间床猛地一震,那是四条铁链一齐砸在床上的巨大声响,迷于的双瞳失去焦距,你中不知在喃喃何。
“是我哄诱盟主大人才及束发便为我爬床……”
“师父……裹得徒儿好舒服。”他动着,嘴上也未落,整只耳朵都被舐了遍,尖勾着你耳上着的银质小钉,沉沉地笑,“小终于被了,不枉徒儿的多年努力。”
“轰!”
“是我胁迫年少无知的盟主大人我座走狗。”